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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嵘信托……也是郁诗诗近期作的妖。
郁拾华满是阴沉的心闪现一道光亮。
这桩时隔多年被揭发的译作抄袭案像是年后的第一声响,郁诗诗虽说称不上郁家的核心人物,但也不是什么边缘人物,且这次有郁柏年在后头撑着,着实在燕京学术圈掀起一阵不大不小的‘打假风’。
王洛滢咬死着不肯松口,但到底更不敢把喻姝说出来。
否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况且喻姝会把一切都交给郁诗诗,显然是纯粹对付她,没打算往这个方向走了。
郁诗诗打来的电话简直得意洋洋:“我也不可能赶尽杀绝,不给人留条活路,反正她是没可能在燕京混了,明儿就发配欧洲。”
“你可别笑,虽说咱们这个圈儿谁都去过欧美,但有些事儿是瞒不住的,她之前在国外是优秀体面的成果,往后可都是耻辱的代名词了。”
郁诗诗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年去法国避风头的辛酸过往。
喻姝听得没什么滋味,对有钱人家来说,去欧洲居然算是流放……“像这种抄袭的名头,就算是我暗地里整她,往后在法译圈都混不下去的,何况我这么卖力,就差没敲锣打鼓地宣传了。”
郁诗诗深感自己听从亲娘的建议手下留情,又关心起喻姝,“已有不少出版社联系我,王家那边也把近几年版权的收入转给了我,加在一块也不算小钱……”
她是知道喻姝和她那便宜哥打官司的,一时间摸不准她对金钱的需求如何,她从小就知道,对于普通人来说,自尊是和金钱一样重要的东西,不能拿钱侮辱人。
尤其是喻姝这样有点才华的人。
不料电话对面的人只静了一瞬便直接道:“我发个卡号名字给你,麻烦了。”
郁诗诗本还担心她不肯收,没想到她这般爽快,心里也松了口气。
她有时不和家境相差大多的人做朋友,就是烦这些黏糊糊的事儿,连说个话都不利落。
喻姝十分上道地问起几个重头项目。
不成想郁诗诗大倒苦水:“那顾遥果真是烂人一个,十亿的大项目也敢搞裙带关系,本来还做着长远打算,吃相不太难看,现在倒好人都跑国外快活去了……”
这碎碎念的本事不知像谁,华静恩也不是聒噪的白莲花啊——喻姝耐着性子听完,心情逐渐沉重起来。
“意思是,已经亏损了两个点?”
考虑到本金巨大,喻姝难以想象这个损失有多么可怕。
“是两点五个。”
喻姝:……“怎么,你能女娲补天?”
郁诗诗萌生出一点妄想。
“盘古来了都没用吧。”
喻姝口上浑说着,心下却盘算起近来的局势。
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浑水才好摸……“钱打了知会我一声。”
最后喻姝不忘提醒她打钱。
“诶。”
虽说王洛滢翻身的可能性已经降低到零,但喻姝依旧不想冒险住回明府,所以她和奚燕俩人继续死皮赖脸地住在温禾的九章别墅中。
“你也效率过头了吧。”
喻姝毫无防备地被塞了一份文件。
是教辅机构的临时聘用合同,非常简陋的那种。
奚燕双手合十:“我把你的价格市场价调低了百分之五。”
“我真没教过人。”
喻姝有种被赶鸭子上课的窘迫感,又不可置信,“这什么莆田机构啊,连试听都不用的吗?”
按理说那孩子读的是私立的国际高,家庭条件很好,找的教辅应当也是一等一的知名机构啊。
这年头日语老师的准入门槛这么低了?:()郁喻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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