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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上的话就趁热吧。”
另一名士兵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尸,惋惜地用脚尖踩了踩尚未失却柔软的乳尖。
“真可惜啊,这么水灵灵的母畜,一路上带着可以玩很久。”
士兵们走入被翻得一塌糊涂的屋子中,去找那一盒珍珠,过了一会,骂骂咧咧地走出来。
“妈的,哪里都找不到那盒珍珠嘛!
这婊子骗我们!”
“谁叫你杀她那么快的,没死的话还可以问一问。”
他们狠狠地凌虐她冰冷的尸体,把少女的尸身砍得血肉模糊。
“去下一家吧,说不定还有没有搜完的东西。”
他们的身影穿过院门,没有注意到墙角的一个破破烂烂的苇条箱。
我躲在苇条箱里,蹲在地上捂着耳朵瑟瑟发抖。
小姐赤身裸体地躺在墙角,肚中喷涌而出的鲜血逐渐凝固。
她无神的双目正好看向我的方向,好像从冥府向我张开的两只黑洞洞的穴口。
我躲在箱子里,一直等到天色逐渐暗下来,外面的喧嚣和惨叫逐渐低落,才扶着土墙,小心翼翼走出院子。
狭窄的街道上散落着凌乱的家具,一座座院子的木门被暴力地破开,地上散落着尸体和烧尽的残渣。
他们伸着手臂,以难以理解的姿势躺在墙角和门槛上,似乎被某种怀着恶意的存在摆成了种种诡异的姿势。
我意识糢糊地走在空荡荡的城市中,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是谁在那!”
战马抬起双蹄嘶鸣,挡住我的去路。
几名骑兵不知从何处冲出,把我包围。
我抬起头,看见他们手中的长枪,枪尖闪烁着锋利的寒光,鲜血滴滴尚未凝固。
“哪里来的小孩,居然这时候还有漏网之鱼。”
“一群只知道搜刮财物的酒囊饭袋……连最基本的清理工作都做不好。”
“快点处理掉,然后回营吧。”
一名骑兵举起了长枪,长枪的枪尖对准了我的胸口。
我的双脚一阵发软,能够维持站立已经是极限,更别提逃跑了。
我仿佛看见那只长枪洞穿我的胸膛的场景,还感受到了撕裂骨肉的剧痛。
绝望地闭上眼睛。
“住手!
!
!
!
!”
那凛冽绝然的声音贯入我死气沉沉的脑髓中,好若一道闪电劈开重重的黑暗,又如同春天温润又凶狠的春雷。
我睁开眼睛。
金发的女性站我的面前,挡在致命的枪尖和失魂落魄的我之间。
我从没见过肤色这样洁白的人。
她看起来比我要大上几岁,身着一身粗朴的长裙,但肌肤如最顶级的羊脂一般雪白,微微泛着嫩红,一头金发在火光下如同流动的砂金般闪耀,脸颊上长着几点淡淡的雀斑,湛蓝的眼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
面对着几名全副武装的骑兵,她毫无畏惧地张开双臂,如保护雏鸟的母鸟一样把我护在身后。
举起长枪的骑兵大怒,再次挥起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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