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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傩笑意盈盈地等着伏黑惠的称赞。
伏黑惠:“你真贤惠。”
宿傩的笑凝固了。
☆、22-3422宿傩活了上千年,从没想过贤惠这个词跟他有什么关系。
要是换个人用这样的词来评价他,此时恐怕已是一具尸体。
可当这么形容他的人是伏黑惠时,他却觉出了几分愉悦。
宿傩:“我还可以更贤惠。”
伏黑惠自己说“贤惠”
这个词儿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宿傩口里吐出这个词儿来他就觉得万分雷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宿傩握住伏黑惠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伏黑惠的指缝中,说:“不如我帮你洗澡?”
伏黑惠:“不不不……不用了。”
宿傩:“你不是说我贤惠吗?”
伏黑惠:“我错了。”
然而伏黑惠的认错并没什么用,宿傩直接把人扛到肩上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就往伏黑惠头上淋。
伏黑惠衣服都没脱,霎时被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伏黑惠的头发平日里总是不服帖地翘起,湿了水之后总算柔和地贴在了脸颊上,头发垂下来,挡住了他一半的眼睛,这让他显得格外稚嫩。
伏黑惠不高兴地冲宿傩吼:“你干嘛啊!”
伏黑惠的衣服因被打湿而紧紧地贴在身上,完美地勾勒出他的身材,很瘦,但不是干瘦,是那种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的体型,散发着青涩的荷尔蒙。
宿傩眸色沉沉,他抱住伏黑惠,为他挡住了花洒往下喷的水,然后低下头,与伏黑惠接-吻。
两人接-吻的次数越来越多,伏黑惠已不会再为了一个吻而羞耻难堪,他偶尔还会给与回应,这时宿傩就会愈发激烈地吻他。
伏黑惠还在为被淋了一身的水而不高兴,在宿傩的下唇上咬了一口,他咬得很重,尝到了些微的血腥味。
宿傩笑了,说:“你是第一个人把我咬出血的人。”
伏黑惠:“你要咬回来吗?”
宿傩:“换个地方咬。”
伏黑惠:???宿傩的换个地方实在是超过了伏黑惠的承受力,他疯狂地拉扯宿傩的头发,腿软得根本站不住,要不是宿傩死死箍住他的腰,他可能已经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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