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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啊啊啊”
粗大的皮鞭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击打在犯人光溜溜的背脊上,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钢针般锋利的铁剌深深地陷入柔软的皮肉里拽起一道道血红色的肉丝,犯人因疼痛而凄惨地嚎叫着。
高洋抽得双臂有些酸麻,便气鼓鼓地扔掉鲜血直滴的大皮鞭,继而又拽过那把骇人的大铁锯,“嗯,”
高洋冲着死囚幸灾乐祸地问道:“你怕不怕死啊?”
“怕,皇帝饶命,小得再也不敢作恶了!”
“哈哈哈,想得美!”
高洋将铁锯按放在死囚的脖子上,一名刽子立即跑过去握住铁锯的另一端,高洋轻轻拽拉几下,死囚杀猪般地惨叫起来,高洋停歇下来:“怎么样,痛不痛啊?”
“痛。
皇帝饶命,皇帝饶命!”
“哼,哼,好,好,痛就好,痛就好哇!”
说完,高洋纵声大笑,我们的疯子皇帝非常喜欢把自己最大的快乐建立在别人无限的痛苦之上。
只见高洋的双手紧紧地握着铁锯与刽子手一来一去的锯起死囚的脖子,铁锯每拉拽一下,死囚的脖胫便撕裂开一道深深的伤口,鲜红的血水“滴哒滴哒”
地从伤口处流淌下来,死囚绝望惨叫着,高洋越听越兴奋,越兴奋拽来的力量越大。
慢慢地,死囚的叫声渐渐停息下来,“啪啦”
一声,死囚那颗血肉横糊的脑袋咕碌碌的从脖胫上滚落到地板上,脖腔处一股股鲜血犹如井喷般地狂泄不止,“哧哧哧”
地溅射在高洋的身上、脸上、手臂上,高洋放下大铁锯将挂满鲜血的手指伸进嘴里吸吮着:“嗯,好,好,好味道啊!”
众刽子一拥而上将死囚的腹腔剖开取出心、肝等脏器用清水洗净,肠子被抛到一个瓷盆里端出金銮宝殿,“噗通”
一声,死囚的尸体连同脏器被无情地抛进沸腾着的大铁锅里,片刻之后,满朝文武官员们将不得不品尝高洋主子赐给他们的人肉大餐。
这是疯子高洋最喜欢的游戏,高洋从早晨起来便开始狂饮不止,一边狂饮一边杀人取乐,一天下来到底杀掉多少人史书中没有精确的统计数字,并且,牺牲品不仅仅是那些犯罪的死囚。
疯子高洋精神分裂症发作时,身边的宦官、亲信、宫女,谁都有可能不明不白地惨死在高洋的铁锯之下。
经司法部门审理后判决的死囚全部送到高洋的金銮殿上行刑,即使这样也是供不应求,后来干脆就将正在拘留所里等待审讯的犯罪嫌疑人作为供御囚,直接送到皇宫里让高洋锯死。
高洋外出视察时也要杀人取乐,无数的供御囚像牲口似地用绳索串连着跟随在浩浩荡荡队伍的最后面,一个个蓬头垢面,任由官兵拎着粗大的马鞭赶羊驱马般地抽打着、谩骂着,如果有谁命大,当高洋出游归来后万幸没有被锯掉脑袋,这个人便可无罪,当场释放。
在一次精神病发作之后,高洋的思维突然明晰起来,他猛然想起自己幼年时曾受到当时的宰相高隆的讥讽,“哼,”
高洋大吼一声:“把高隆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以及他们的所有儿子们统统给我传来!”
“是,得旨!”
白发苍苍的高隆以及他的二十多个儿子被五花大绑地拽到金銮大殿上,高洋命令二十多个刽子各操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刀站在高氏父子们的身后。
“砍!”
随着疯子高洋的一声令下,二十几个刽子手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抬起胳臂,二十多把鬼头刀同时砍在高氏父子的脖子上,只听“喀、喀、喀、喀”
一阵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响声过后,高氏父子二十几颗人头“辟哩叭啦”
地滚满金銮大殿,二十几具没有脑袋的尸体东倒西歪地横陈在地板上,汨汨的鲜血四处流淌着。
高洋的心腹之人,当朝宰相李暹重病缠身一命呜乎,正在饮酒的高洋闻讯,“啪”
地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摔个粉碎:“唉,我的知音,我的朋友,你,你死得太早了,孤家失去了左膀右臂,日后还有谁有能力主持朝政呢!”
高洋满身酒气、醉意朦胧地亲自去李家祭吊自己的心腹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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