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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早已过了,父子两人很有默契地不提此事,只有鸾声被干得神思昏然,接连高潮了好几次,当然也想不起来这事儿了。
严霜温文柔和地笑,在她耳畔说些家常趣事,手指却一刻不停地捏着那枚小口。
鸾声被顶得一颠一颠的,尿口被揉得敏感,险些就要漏出一滴水液来。
鸾声呻吟着骂他:“……无耻……”
她想夹紧腿,无奈两条腿都被摁着,只能眼睛红红地看着严霜变本加厉。
严无恙抚着鸾声被撑起阴茎形状的白腻小腹,用力楔进层层软肉。
他的性器与常人胯下二两肉不太一样,龟头微微上翘,像个狰狞可怖的肉钩子,一进一出间勾住了牝穴里最深处的痒肉,次次捅到花心。
因着太过用力,竟磨出些难捱的痛楚来,娇嫩的花唇被碾得通红,外翻的唇肉贴着连连撞过来的阴囊,如同一朵暴雨淋湿后合不拢的小花。
肉穴被干得淫液泛滥,穴腔不时痉挛,鸾声后面哭都哭不出声,实在受不住了,严无恙这厮才大发慈悲,施舍了些许假仁假义的好心,将她搂在怀里复顶数百下,尽数射在里面。
这时她已经敏感得过头,嘴里咿咿呀呀,伸手扯了严无恙的发尾拽住,恰似驯马般,尿口和穴心一道去了,爽得简直魂都要飞了。
热乎乎的水淅淅沥沥,咕咕唧唧,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尿液、春水、精液污了整张绒厚的巾帕,看着连帕子都包不住,要渗下去了。
鸾声被这对父子玩得脑瓜儿昏乱,便是咬字也不清楚了,只连说:“不玩了不玩了。”
严霜将手指导入湿热牝中,屈指挖出一团团流不出来的精水,他眼睑半垂,好整以暇地赏着这等香艳风光。
他是没有心的,又示意严无恙去拿百宝架上那只紫檀木盒子。
紫檀木盒子看着其貌不扬,打开瞧了,方知内蕴玄机。
里面一应淫器俱有,严霜取了两只并排的雕花银夹子,往小娘子挺翘的乳尖上一夹,又捏外裹薄铜的缅铃塞进两瓣肉唇里。
此铃大如龙眼核,得人轻借力,展转作蝉呜,入肉炉则自动不休,鸾声小小的牝户好似成了个烧沸的鼎炉,一摸就是满手蜜液,严霜看了,笑道:
“古有金丹术,于炉鼎炼以芝草琼露,以点化自身阴质,使之化为阳气。
宝儿,你拿你这穴儿炼的丹,可能令人长生?”
呸!
鸾声心中暗唾,也不敢骂出声来,严霜总笑她有贼心没贼胆。
莹润的缅铃裹在软肉里振动不止,她正难受着呢,见严霜还从匣子里拿了柄白玉角先生。
角先生玉质剔透,顶着缅铃慢慢挤进深处,磨得淫肉又酥又麻,肉嘟嘟的花户水光淋漓。
没人助她一臂之力,鸾声只好自力更生,身子往前倾了些,手臂撑在身前做支撑,晃起桃儿似的小臀,腰肢款摆,上下起伏。
小乳晃来晃去,两枚银夹儿也随着上下晃动,缅铃随着戳刺时而滚到花心处,惹她荡出丁点儿细细的哼叫。
汗润了十三娘满身,光照之下映有流光,明明还是个小姑娘,雏发未燥,而艳媚入骨。
天女自淫,秋波含情、弱态纤丽,实巫山神女也。
严无恙垂下睫毛,窗外春光在少年俊丽的眉眼间流连,疑属鬼神雕琢,一时忘返。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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