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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人说话。
特别是边上那一溜带兵的武将,竟然没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领命。
奚和靖期待的目光从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去,然后又失望地收了回来。
“如此说来,众卿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难道你们想等着宋国的大军杀过来?”
原本低头弓腰弯背站着的大臣们刷地一下都跪在了地上。
奚和靖只好点名:“不知丞相以为如何?”
丞相齐瑞举起笏板:“皇上,派兵是一定要派的,只是我国的将士本就各守各土,仓猝之间,要调哪里的兵去救援还需仔细筹划……皇上不妨先……等一等。”
奚和靖眼前忽然闪过一道光。
等一等……不错,宋国人围住的是安宁军的大营。
如果他拖个十天半月……等宋国人把安宁军全都剿灭了,宋国那边难免也会有所折损,倒时候再派兵去将宋国人击退,岂不是一举两得?
借宋国人的手拔掉安宁军这颗钉子,他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奚和靖赞同地看了一眼齐瑞,朗声说:“众卿平身吧,这事确实需要仔细筹划,是朕太性急了。”
齐瑞喊了声“皇上英明”
站起来,后面忽然有个苍老的声音说:“皇上!此事拖不得!”
奚和靖来回扫了几眼,才从官员们中间找出说话的人来。
原来是先皇后的哥哥萧青远。
奚和靖这才想起来,他原本是被软禁在家的,今天能上朝来,还是因为大理寺卿请旨要当廷问他“全家出游”
的事。
萧青远两膝跪地爬到御座前:“禀皇上,东宁为我大奚国东南门户,倘若失守,我奚国半壁江山不保!
守备京畿的禁卫军有十万之众,可直接调拨一二万为前锋即刻开赴东宁;其他的援军,可从北路军和西路军调拨。
至于带兵之将,臣愿以九族性命担保,荐臣之犬子萧晏。”
萧青远说完,脑袋重重磕在青石砌的地板上。
“请皇上恩准!”
立刻就有人反对:“萧国舅,萧晏通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让他去抵御宋国?谁知他会不会一到前线便投降倒戈?你全家九族能有多少人,如何能担保我奚国上下千万百姓的性命?再说了,你身为国舅,要算你九族,当今圣上也在其中,你如何敢拿皇上的性命开玩笑?!”
萧青远给他驳得说不出话来,捂着胸口咳嗽了半天,才说:“知子莫若父……不管你们怎么栽赃嫁祸,臣都相信,臣的儿子绝不是卖国求荣之徒!”
萧青远说完,武将那一列里忽然有两三个人齐站出来,“皇上,臣等也可为萧晏担保!”
奚和靖认出来,他们便是萧晏刚被抓时,连连上书为其辩护的那些个。
朝堂上的局势顿时分成了两边。
一边人为萧晏辩护,另一边人大约是仍旧以为奚和靖想要将萧家铲草除根,为了讨好奚和靖,对萧晏是百般诋毁。
两边吵成了一锅粥。
奚和靖听了片刻,终于忍不住猛地一拍御案:“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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