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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晏乖乖照办,一双满是笑意的眼睛从未离开过他。
擦完了澡就要换药。
药箱就放在床头,奚梓洲从里面把药和新的绷带拿出来,就看到萧晏正拿着刚才他自己上药用的那个小盒子在仔细端详。
奚梓洲一把夺过来扔回药箱里去:“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萧晏说:“我要看清楚,哪天你不肯自己动手了我好找。”
奚梓洲紧咬下唇,把他肩上的绷带扯了下来。
“啊——————————”
那伤口上的血和浸在绷带上的血凝结在一起,奚梓洲这么一扯,萧晏痛得几乎晕过去,伤口更是立刻就有血渗了出来。
奚梓洲急了,连忙用干净地绷带按住那伤口,嘴里却恶狠狠地:“知道痛了?早知道会痛就别叫我来。”
看看那伤口的血好歹止住了一些,匆匆忙忙地把伤药倒了上去,再用绷带包住伤口。
他这辈子确实从未做过这种事,再加上对萧晏不知哪来的一团无名火,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重了。
所以一番折腾之后,萧晏疼得脸色煞白,冷汗把身下的床单都浸透了。
然而萧晏说:“真……看不出来……你居然能……能……无师自通……手艺……比我军中那医生……好多了……”
奚梓洲看他疼成那样,心下早有些歉意。
现在再给他一夸,登时发不出火来了。
只是口气还是很冷硬:“出了这么多汗……早知如此我就先给你换药了。”
然而叫人换了水再给萧晏擦身,动作已然轻了很多。
萧晏呆看了他片刻,才说:“好了……你……赶紧自己去泡个澡吧……”
奚梓洲吧澡巾往桶里狠狠一甩:“怎的,自己干净了就嫌我臭了?”
然而他还是出去了。
“备水,本王要沐浴更衣!”
萧晏努力仰头看着他出去,脑袋缓缓落回枕上。
屋里大约点上了凝神的香料,他觉得心里没那么乱了……他知道崔徽之决不会这样对奚梓洲,所以他几乎是刻意地要反其道而行之。
因为就算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可能奚梓洲会倾心于他,他决不希望自己不过是……那个人的替身。
不久之后奚梓洲就回来了。
身上换了干净的衣服,散着淡淡的熏香的味道。
萧晏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他走进来,坐在他自己的那张便榻上。
自始至终,他的手都背在身后,目光却从未从萧晏身上离开。
萧晏忽然觉得很不自在。
奚梓洲看了他半天,萧晏终于忍不住问:“你看什么?”
奚梓洲答得很干脆:“你。”
“我?嗯,也对,这里也没别人可以看了。
将军我虽然没有什么天人之姿,但总算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你忍不住想多看几眼也是很正常的……”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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