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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梓洲摇摇头:“口说无凭。
本王要的是证据。
既然你说是何仲杨指使你的,你倒说说看,他是怎么联络上你的?你们在何时何地见面谈条件?当时在场的都有什么人?袭击本王的计划又是谁想出来的?你说的那个定金又是何时何地付给你的?现在又藏在何处?事成之后那另一半定金又怎么付?这些你不说清楚,本王只好治你挑拨离间之罪!”
小泉太郎摇摇头:“不……不用说……这些……我有,别的证据给你。”
何太行眉毛一跳。
何仲杨往后退了一步。
李顺年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站出来:“何太行!
你别欺人太甚!”
奚梓洲抬手打住他:“李叔叔先别急。
小侄坚信何世叔和仲杨决不会害我!
何况仲杨既然清白,就不会有什么把柄在此人手里。
小侄逼问他,是要当着大家的面拆穿他挑拨离间的阴谋,免得伤了咱们自家人的和气——”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
李顺年瞪了何太行一眼退回去;何太行拉着他儿子伏倒在地:“王爷英明!”
奚梓洲这才对小泉太郎说:“你还有什么花言巧语就尽管说吧——”
小泉太郎再次把手指指向何仲杨:“我们,约定时,我,也给了一块,我们,门派的,护符,给他作信物——”
奚梓洲看过去,只见何仲杨的脸朝着地面,看不出来他脸色是否有变化。
“什么护符?”
“一块……桃木,护符,上面,有一朵菊花的……图案……你们搜他,身上,或者,房间,一定,能——”
李顺年吩咐身后一声,立刻有一队人马往几个主帅住的营房小跑过去。
何仲杨沉着脸走出来,叫住他们:“都站住,别去了。”
那些人站住,何仲杨在怀里掏了掏,一个小木块“啪”
地掉在了小泉太郎的鼻子跟前。
众人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小泉太郎闷哼一声,就没了声息。
众人回过神来时,只见一把匕首准确无误地插在他的咽喉上。
血流淌开去,又从木板的缝隙间滴落在地。
那嘀嗒的声音在寂静中分外清晰。
何仲杨掏出块帕子擦擦手,站到奚梓洲对面:“你说了半天不就是想告诉大家,我是要杀你的幕后指使人么——为什么不干脆点说出来?这样惺惺作态,好令人恶心!”
说着忽然闪电一般抓住了奚梓洲的手,拉起来放到光亮处——众人只见他的指缝间原来夹了一根细细的针。
“你果然有一手严刑逼供的好本事!那人刚才说的话,怎么可能是你随口就问出来的?”
奚梓洲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表情:“哦?”
何仲杨把他的手狠狠甩开:“好,好,好——我告诉你——”
他说着又转向了场中的士兵们,“我告诉你们,要杀他——宁王——的人是我!
不单是这一次,还有上一次——在天牢里要杀你的人,也是我派去的!
我听说皇帝找你了,猜测他大概是要放你出来了,生怕你这贱人坏了我安宁军的士气,索性就叫人去杀你!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全是我一个人干的,我爹和几位将军全不知情,我既然有胆子做我就有胆子认!
不像有些人,明明被些肮脏不堪穷凶极恶的男人操过多少次,还要扮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糊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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