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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日后延展在陵州的事业,今日这祈福舞,月娘是非跳不可的。
但是看着对着台子的正中央赫然坐着的是姜云潇的时候,月娘还是有些不想上台了。
冬竹注意到了月娘的异样:“小姐,你怎么了?”
月娘赶忙收回眼神:“无事。”
一旁的冯凝顺着视线望过去,笑道:“这姜小公爷一到,只怕何家的何公子也到了,今夜这宴会倒是热闹得很。”
月娘有些不明所以:“何公子是谁?”
冯凝压低声音解释道:“何公子可是这陵州城姑娘们的梦中情郎,与姜小公爷、二皇子、茶商徐家的家主徐天恪被称为陵州四少啊,这几人都是被这姜小公爷带坏的,姜小公爷都来了,其他三个定然也是不会缺席的。”
这时一旁的另一个舞姬也发言了:“他们四人虽顽劣荒唐,可这皮囊却是一等一的。”
月娘总是听着姜云潇荒唐的名头,但是除了烟花柳巷,却不知还有什么荒唐事,此番索性一次问个明白。
“我久居深闺,虽听着他们四人荒唐的名号,却不知究竟是怎么个荒唐法啊?”
月娘看向冯凝几人。
冯凝轻抿着嘴:“这事可就多了,比如让窑姐儿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抬着床游街,还有将一个小官家的屋子烧了,还剃了那个小官的头发,逼的人在东市乞讨了几个月,这桩桩件件,数都数不清。”
月娘听来也犯嘀咕,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姜云潇吗?这时台上声音响起,该是月娘上场的时候了。
她一身红纱,配上那张倾城的脸,极美,刚站到台上便收到了一阵掌声。
这舞台呈圆形,搭在洮河畔,一半在陆地上,一半在河水里,舞台的左右侧各有二三十个座位,姜云潇一行在右边,付世青一行则在右边。
姜云潇此刻已经看呆了,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掉在了地上,痴痴的。
乐声渐起,月娘随着翩翩起舞,刚做了两个动作,却因僵硬惹得台下一阵唏嘘声。
可是这舞她今日是一定要跳完的,力保动作不出错。
台下冯凝也跟着跳了起来,全然不知暗处一双看呆的眼睛。
终于,煎熬的十五分钟过去了,月娘的祈福舞磕磕绊绊的完成了。
左边那些商户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还是万永钱庄的范老板最先说话:“今年这舞跳得不如往年啊,付姑娘是不是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月娘淡淡施礼,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付世青:“回世伯,月娘今日方才得知要在今夜的宴席上跳舞,苦苦练习,也只能有这般成效。”
这时月娘一下子跪下了:“诸位商会的世伯世叔,掌柜员外,月儿知道今夜这祈福舞不如人意,为了弥补,月儿愿去城外碧云庵中,为商会祈福,告知神明,都是月儿一人之错。”
付世青捏紧了拳头,他本只是想让这丫头跳错,然后自己再叫上悉心准备了数月的沅娘,当时大师只说是付家的女儿,也没点名是谁。
月娘跳旁的舞,自然不是祈福所用,自己也不会拿商会的前途开玩笑,可如今,为何这丫头能完整的跳了出来呢?听到月娘这番话,商会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说话了:“我瞧付姑娘也算是尽心了,至少完整的跳完了,也没有出错,不过我记得这个决定几个月前就已经定下了的,为何付姑娘会今日才知道呢?”
这话看似是问月娘,可他眼神盯着的方向是付世青。
付世青连忙圆场:“徐家主,这前些日子忘记了,不过我家沅娘可苦心准备了几个月呢,不如让沅娘再跳一次吧?”
听闻此言,一开始和月娘搭话的范老板也坐不住了:“我从未听说过祈福舞还能跳第二遍的,方才付姑娘说愿意去碧云庵再次祈福告罪,那便去吧,至于是怎样的流程,一切听师太安排就是,毕竟我们也不能拿商会的前程做赌注。”
“是,那月儿便退下了,今夜便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就前往碧云庵。”
等在台下的付沅娘气得跺脚,在月娘经过她身侧时,她问道:“为何大姐姐要三番五次抢我风头?”
这等话月娘懒得解释:“二妹妹,我不过是身不由己,莫非你索要的风头非要踩着我的尊严去获取?”
付沅娘眼神满是不屑,这种眼神让月娘感到陌生:“大姐姐,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大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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