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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轻、好软的身子……”
叶小天心里想着,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异样。
瑶瑶一溜小跑地跟在叶小天后面,嚷嚷道:“哥哥偏心,人家也好累了,怎么不抱人家呢?”
叶小天把薛水舞抱到庙中往土塌上一放,不由分说便去脱她的鞋子。
薛水舞急忙缩脚,羞叫道:“你做什么?”
叶小天道:“那血泡要挑破,否则你明天走不了路了。”
薛水舞一脸尴尬,结结巴巴地道:“赶了一天的路,我……我还没洗脚。”
叶小天笑道:“脚若是香的,怎也不至于一天就臭了。”
薛水舞听出他的调笑意味,便红着脸不说话了。
叶小天替她除去鞋子,脱下打了补丁的白色小袜,露出一双纤柔美丽的脚。
薛水舞的脚趾紧张地蜷缩着,仿佛羞涩的花瓣,柔美的足踝温滑如玉,叶小天不禁生起一阵想要摸挲爱抚的冲动。
“咳!”
叶小天喉头发紧,美丽女人的一双玉足也是如此迷人。
他不自然地咳嗽一声,赶紧用问话掩饰自己的紧张:“奇怪,你居然是天足呢,我还以为你一定缠了脚。”
薛水舞玲珑小巧的脚丫被他握在手上,只觉浑身都燥热起来,她羞不可抑,大腿都紧张地绷起来,吃吃地应道:“嗯,因为……家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想送我进宫,所以……”
明朝这个时候,裹脚已经成了比较普遍的事,不裹脚的一般来说有四种人:
一种是皇族,一种是贵戚家族的女人,一种是边地少数民族,还有一种就是一些家境贫寒,需要女子和男人一样干重体力活的家庭。
大明皇室和贵戚家族的女人不但不裹脚,而且宫里招宫女、纳妃子,也是不要裹脚的女人。
宫里招的宫女岁数都不大,所以有些宫女即便已经裹了脚进宫后也得放开,因为年岁小,还来得及养好。
叶小天寻了一根较硬的草尖来,轻轻为薛水舞挑破血泡,又温柔地替她穿好袜子。
自始至终,薛水舞任他摆布,一动也不敢动,可是任由一个男人如此摆弄自己的脚,心头却不可抑制地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在那个年代,女人的脚是不能随便让人看的,更别提让男人摸了。
夜色深深,叶小天躺在破庙露天的神坛上,仰望星空,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仿佛一只正在吞吐日月精华的蛤蟆精。
他肚子里有一只鹅,已经吃得饱饱的。
可他心里更想吃掉另一只鹅,那只高高在上、月华桂树下徘徊的白天鹅。
炕上有低低的细语声传来,依照习惯,瑶瑶正缠着娘亲讲故事哄她入睡,这是她贫瘠无聊的童年生活中唯一的乐趣。
叶小天躺在土台上,隐隐约约听出水舞所讲的是《西游释厄传》。
这个故事写成不久,却已风靡一时,叶小天在京城时也听说书先生讲过,不想竟已在此地流传开来。
夜空中,点点繁星闪烁,叶小天看着那一颗颗美丽的星辰,忽然就想到了薛水舞那双柔美似水的眸子。
“我媳妇儿,可真俊呢。”
叶小天想着,带着满意的微笑,睡着了。
……
“长长长,长长长长长,再长些,再长些,给我伸到天上去!”
起得很早的小萝莉绕着仰躺如蛤蟆的叶小天,仿佛正在扮着孙悟空,手指对着他胯间指指点点,口中念念有词,指挥着她的“金箍棒”
……
薛水舞火烧屁股地从灶台前冲过来,红着脸呵斥瑶瑶:“去去去,一边儿玩去,别吵醒了哥哥。”
说完又羞又怕地瞟了一眼叶小天胯裆高高竖起的部位,拉起不懂事的小萝莉逃了出去。
叶小天睡醒后坐了起来。
灶间有一道温柔贤淑的忙碌身影,破房子里有一个快乐玩耍的孩子,很温馨的感觉,这就是叶小天想要的生活。
“我一定要把她们安全地带回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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