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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快......快保护娘娘。”
.....
安陵容正逗着六阿哥,宝鹊匆匆来报。
“启禀娘娘,景仁宫传来的消息,皇后娘娘受惊,已送入了产房。”
“本宫知道了。
宝鹊,你留在宫中照看六阿哥,别让人趁乱钻了空子。”
“奴婢遵命。”
不放心的安陵容亲自将东配殿检查了一遍,才匆匆赶往景仁宫。
在门口遇上了同样急行而来的华妃,两人眼神交汇,一同踏入了景仁宫。
华妃比安陵容资历深,一进去就焦急地询问。
“江福海,现下皇上不在宫中,你可有派人去通知太后?”
“回华妃娘娘,奴才已派人前往寿康宫。”
华妃点了点头,又疾言厉色地追问。
“皇后姐姐是如何受惊的?是不是你们这些狗奴才没照看好?”
苦着脸的江福海连忙跪地。
“启禀华妃娘娘,是皇后娘娘养的松子不知怎地发了狂,对着娘娘就是一阵撕咬。”
“奴才手上的抓痕就是那时造成的。”
他手背上的伤口虽已停止了流血,但依稀能分辨出松子下爪之狠。
安陵容自然是晓得她制的引香起了作用。
本来皇后会在足月之前自动小产,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将主意打到了弘瞻的身上。
她若不回敬一二,估计连膳食都用不下去。
见着又有人进入大门,安陵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担忧。
“江公公,敢问伤着皇后的畜生可有抓住?”
“启禀淑妃娘娘,奴才无能。
松子在众人的围堵中慌不择路,跳入了井中。”
皇后在景仁宫出事,他们所有伺候的宫人都逃脱不了干系。
江福海早就下了死命令,务必要将井中的松子捞出来,不论死活。
接下来华妃和安陵容两人都没说话,均站在外面等着主事的太后赶过来。
太后一进来,竹息就阻止了众人的行礼。
“江福海,你说说皇后现下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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