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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祁危好起来是需要他作为这个锚点的话……先让祁危好起来再说吧。
齐棹肯定地嗯了声:“我其实也挺有兴趣,就是找不到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去看。”
“好!”
祁危忍不住开始期待起来,并且有几分急切。
他想跟齐棹一起出去玩,想和他约会,想……
“但你不要急。”
齐棹跟他说:“欲速则不达,我们慢慢来,反正时间还很长。”
他现在说什么,祁危都会不自觉地点头:“嗯!”
心情是肉眼可见的好。
齐棹稍稍弯眼。
他有时候觉得祁危就像是个小孩子,怪可爱的。
今天也没什么特殊的,昨天祁危受到的刺激够多了,齐棹想让他先缓缓。
只是他离开时,祁危喊住了他:“阿棹。”
刚换完鞋子了的齐棹回头看他。
祁危在昏暗中用视线贪婪地描绘着齐棹的轮廓,声音轻轻的,混杂在细微的雨声中,显得有几分悠远:“你…怕我了吗?”
齐棹不明所以:“?”
他不知道祁危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是因为昨天在他面前发病了,所以……可是他昨天没有表露出害怕,也照常陪祁危吃了饭还拍了照,甚至还约定了以后开灯拍一张。
齐棹没想明白自己哪一环没处理好,所以他问:“为什么这么问?”
“……你今天,和我离得比平时远。”
经过他的时候,也特意绕了一下。
齐棹轻啊了声:“我是因为……”
他迟疑了下,还是实话实说:“你昨天不是不舒服吗?我以为是我们靠得太近了,让你不舒服了。”
“没有,不会。”
祁危抿住唇,几乎是贴着齐棹落下的话音开口的,甚至有几分焦急,他急起来,说话就有点颠倒:“不会不舒服,因为你的靠近,我……”
祁危顿了顿,很小声地说:“是我想靠近你。”
他的声音有几分明显的颤抖:“我怕你,不高兴,怕你觉得我……”
恶心。
祁危说不出这个词,因为他的思绪一触及,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颤抖。
齐棹没想到祁危会这么说,但仔细想想也不是特别意外。
他思忖片刻后,还是冲祁危伸出了手:“我不会不高兴。”
齐棹把自己干净修长的手摊在祁危面前:“你要试试吗?”
齐棹点头:“那就好。”
祁危勾起唇,又轻蹭了一下齐棹的颈窝,过硬的发丝让齐棹感觉有些痒,不由绷了起来。
又听祁危喃喃:“我好高兴。”
“……什么?”
齐棹第一时间是真没反应过来。
祁危就笑着说:“阿棹,你在关心我,你在担心我,是吗?”
都不等齐棹说点什么,祁危勾着他腰身的手臂就收紧:“我真的很高兴。”
因为只有齐棹才会不是出于任何目的,纯粹地关心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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