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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后宅被瑞珠“一手遮天”
时,有关于私盐的案子,又有了许多新的进展。
先是贩卖私盐的盐场从上到下都被控制住了,再是阖村提取井盐供应走私的灵渠村百姓,也被全部收监。
因为这一起大案,县里闹哄哄的,甚至就连县衙门口,每日都熙熙攘攘,到处都是人声与车马声。
再有,私盐的源头虽被控制住了,但贩卖私盐的主谋范县丞、吴世勋,以及当地红楼新风楼的主人娇娘,却携重金一直外逃,直到半月后,还没被逮捕归案。
还有那次逮捕的,前来购买私盐的买家,虽还不确定具体是听谁的指令行事,但幕后之人是漕运上的大人物无疑。
从事发至今,陈宴洲已经收到无数提点,和让他放人的要求,俱都被他一口拒绝。
但他态度强硬,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
光明正大要不来人,他们甚至想出了劫狱的办法……若不是二爷早有准备,让人严防死守,怕是一个错眼的功夫,那些人就要被人抢走了。
种种缘由之下,二爷忙得分身无暇。
自那日回府沐浴更衣,让云莺帮着处理了伤口后,中间虽都有回府,但都早出晚归,等闲人难见其面。
这一日,丁姑姑大早起就在二爷的门口等着,在二爷要出门时,拦住了二爷。
丁姑姑要说的,自然是给二爷做寿的事儿。
无奈二爷根本没这心思,只让丁姑姑别为此事烦心。
丁姑姑哪里能同意?在她看来,二爷被贬官到云归县已经够可怜了,偏又遇到这么大的案子,承担这么大的压力,二爷多苦啊。
她想为二爷做寿,还不是想让二爷趁机松散松散?再来,也是提醒二爷,您倒是给句明话啊,您对云莺另眼相看,那需不需要让云莺搬去您院里去伺候?可惜这话丁姑姑也不敢说的太直白,当下只能委婉的劝二爷,好歹留出晚上的时间,用些酒菜好好松懈一晚。
丁姑姑的话语过于恳切,陈宴洲看到丁姑姑眼神中透着的恳求,到底是软了心肠,同意了此事。
得了二爷的首肯,丁姑姑就忙起来了。
她让瑞珠去请了云归县最好的厨子,来府里做几桌席面,另外还亲自上手,做了几个二爷打小爱吃的菜肴。
东西准备好,丁姑姑就让人去请几位姑娘过来。
陈宴洲的生辰云莺几人是知道的,丁姑姑早几日就告诉了她们,其中深意就是让她们自己拿捏,看要不要给二爷准备些贴心的贺礼,以讨二爷欢心。
这几日,秋宁忙着给二爷做衣衫鞋袜,她还拿来让云莺支招。
毕竟云莺的针线虽拿不出手,但她在配色上却自有一股敏锐。
就比如云莺上次给二爷做的外衫,虽然破破烂烂,实在拿不出手,但只看配色,就非常矜贵雍容,勉强能加几分。
秋宁还说了,之前给二爷做的衣衫鞋袜,他从未收过。
但这次是二爷的寿辰,就不信她们送礼,二爷还能寡情的将她们的礼物拒之门外。
丁姑姑身边的丫鬟过来寻两人时,秋宁正在云莺这里和云莺咬耳朵,问云莺知不知道木槿和瑞珠给二爷准备了什么生辰礼。
这云莺去哪里知道去?她又没特意打听,这几天宅在屋里倒是把给二爷准备的书卷翻看了一遍。
没错,云莺给二爷准备的生辰礼非常简单粗暴,乃是她因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书籍。
也是巧了,当日云莺特意请示了丁姑姑出门,目的是去找商机,想赚取大笔赎身银子的。
谁料商机没找到,倒是在城郊看到一个汉子跑掉了一只鞋,背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出城。
那这必定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了。
云莺没来得及细想,就火速让车夫跟了上去,送了那汉子和老大夫一程。
结果当真是人命关天的打事儿——那汉子的儿媳妇难产,幸得老大夫去的及时,侥幸救了那女子一命,最后母子皆安。
云莺回城时,那汉子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本线装的手抄本给了云莺,说这是他那被判流放的父亲,生前最为在意的东西。
“被判流放”
这四个字,当即就吸引了云莺的注意力,云莺要将书籍推出去的动作一顿,最后舔着脸收了下来。
当然,她也没有白收人的东西,就把全身的家当,也就是那十两银子,全给了那中年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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