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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阮渐姜甩出一道屏障符,守卫们立即被阻挡在屏障外,他转而看向阮河,“父亲,你非要如此么——”
“手足相残或父子相戗,这就是你所期望的吗!”
阮渐姜不懂,只为着一个家主之位,就要谋算两条或不止两条人命、这真的值得吗?他青笛上流转光华、蓄势待发。
阮河起身,庞大的灵力随手击溃了阮渐姜的屏障符,他居然还惋惜,“是元音的错,他没有教好你。
才让你不明事理、没有选择站在为父身侧。”
阮渐姜终于明白。
只用嘴说是无法让阮河醒悟的。
他也不算拖沓,解下玉笛,在奏响前他却还抱有一丝期待,“父亲,你若放弃——”
“动手。”
阮河不耐烦的打断了阮渐姜未出口的话。
,!
在阮河眼里,这孩子只是让琨音门教养的太愚钝。
若是养在他身边,见过这些大世家中的龌龊、自然不会如此良善。
“好。”
最后一声挽留。
阮渐姜一个闪身躲过守卫的挟制、笛音瞬起。
闻音之人皆神识紊乱一瞬,只那一瞬,阮渐姜甩出几个爆炸符。
威力太大,阮河怒吼,“大逆不道!”
阮河立即运气将这爆炸符团住,减弱它的声响和威力。
但这好歹是玄天阁出品。
阮渐姜总共就留着这么几张上品爆炸符,虽然阮河及时的放出灵力,却还是炸的整个主院抖了三抖,窗柩处也叫它炸出个大洞。
巨响间,他立刻向外逃去。
阮河,“拦住他!
不许叫他闯出去寻人!”
这一处的守卫竟有不少元婴期,他们可没有被那些爆炸符炸出什么事。
“大少,得罪了。”
他们再次朝着阮渐姜一拥而上。
阮渐姜又是一个滚地避过甩来的绳索,笛声再次吹响,他修的大多是辅乐,只能影响这些人的情绪神识,没什么大攻击力。
他眼底对父亲的孺慕也终于散去。
在琨音门时,师尊对他说,叫他无事不必回家,专心修炼。
阮渐姜不是不懂,所以他才会在阮河给他传音询问各种琨音门事务时装作不懂;所以他才会在二叔逝世、阮河继位时不敢回家。
所以他从不敢见阮萳之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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