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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身手,别在这浪费。
巡夜望风从前常做,没问题吧?”
“为长公主、自然。”
魏奏点点头,就是要走。
大镖局做事,却从来没有免费的道理。
韩告往前一追,就是要见木棠。
为卢镖头致歉,光明磊落,也用不着他别扭心慌。
虽是护了长公主一路的自己人,魏奏却还是亲自跟着,而且先在前头叩门请进。
几位姑娘才用过晚饭,小祖宗又喝了药,精神大概是好了很多,和文雀一左一右抓住木棠问个不放:“……我当时竟然睡着,一无所知……“人来人往的……你还抱了我表兄?!”
“我去催了马车回来就见她哭鼻子哩!
这一路闷闷不乐,殿下是拒了你?”
“……姐姐你到底怎么说的?表兄怎么回的?!”
似这般,夹杂着无数尖叫、吃笑,又拍手又跺脚,闹得简直不成样子!
木棠的声音细小虚浮,夹在其中更是分辨不出来。
她说:“……只是那些想说了很久的……”
她犹豫:“就、我不走了……”
她转来转去:“谁让他先来找我!”
知道木棠打定了主意,知道殿下自此要安了心,魏奏不免也终于长出口气。
童昌琳那傻小子也是好运。
昨晚回丰安,才随殿下一起、亲眼见他在青柳客栈和木棠姑娘勾勾搭搭;难为殿下发了老大脾气,居然催他做媒赶快将小童嫁了省心。
是的,殿下用的是“嫁”
这个字,再过几天,只怕要亲自将小童踹出门去!
如今殿下那头,却不知是何种情形。
荆风是要像小公主一般兴致勃发催婚又催生,还是和文雀一同挑三拣四继续痛陈利弊呢?他站在门口一时出神,不见屋内木棠姑娘是如何揉红了额头眉梢,自然更顾不得身后镖师又何时一言不发冷淡了面庞。
后者甚至本转身要走,适逢屋内断续有声又叫:“我、我不知道!
我没有那样好运!
登高跌重……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听天由命……我不喜欢这种感觉……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他还要去杀人……为什么偏要打仗、偏要害人性命!”
“难怪从马车上就小动作不断,攥衣袖又拧裙摆、撩头发还咬手指、抖腿跺脚,薛娘子那符纸都在你手里磋磨一路了,还不放心呢!”
文雀轻叱一声,回头又与主子调笑,“您这身体见好。
倒是木棠啊,过不了几日,怕就该衣带渐宽,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不是这样……不只是这样!
我只是、只是心跳得厉害,总觉得不大对,恐怕要坏事……”
木棠说着将符纸又攥在手里,这回径直凑到姐妹身边来,一张面目红的红白的白,怪得吓人!
“我刚才去县衙里也不过简单转了转什么都看不见,外面县里面更是一无所知。
这几天要是打起来,要是战火也烧刀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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