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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原主的性子是个软的,虽然聪明细腻,却习惯凡事都闷在心里,更不敢明着反抗。
想到这里,宜从心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她上辈子生活在父母疼爱、兄弟友善的家庭里,虽然在商场上算不上什么善人,可是回到家里,她永远是一家人的掌心宝。
即便穿到这个世界,她也依旧希望拥有家庭的温暖,可下午的经历和原主记忆中的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这只会是奢望。
宜从心是个干脆利落的个性,从不内耗纠结。
依着她的性子,既然是不可能,那就索性不再去浪费时间和精力。
只是在她看来,原主算她某种意义上的“救命恩人”
……宜从心知恩图报,所以原主想报的恩,该报的仇,她会一样不落地替这可怜的姑娘完成,然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当然,这一切都要用她自己的方式。
想到这里,宜从心的心神渐渐定了下来。
吃过晚饭,趁着天还没有黑透,宜从心撑着一把破伞去了村长家。
这个位处a国东南部的小山村,自古以来聚族而居,宗族、家族观念浓厚。
虽然已经改革开放多年,但谁家要是碰上家务大事,还得是村长、乡贤们出面支持才好办。
“啥?你要分家?”
老村长宜贵良打断了宜从心的话,表情跟听了天方夜谭一样,鼓着眼看向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儿。
“不是分家,是分出去单过,我不会带走家里一分钱。”
宜从心解释道。
“你一个姑娘家,将来出嫁了自然就分出去了,现在这是唱得哪出戏啊?”
村长说话没太客气。
从古至今,哪有女娃儿自己说要分家的?要分也是她家那兄弟俩分家,跟她有什么关系?莫不是在城里上了几年大学,把脑子学傻了?连祖宗规矩都忘了。
“叔公。”
宜从心抬起眸子,恭敬地喊了一声。
她思忖片刻接着说道:“您知道,我家里欠了一屁股债,我现在分出去,是想告诉现如今当家的大哥大嫂,我将来出嫁不要家里一分钱嫁妆,但不管是谁,都不能再干涉我从今往后的生活。”
宜从心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露出倔强的神色。
她见宜贵良没吱声,忙又补了一句:“我只是想着分出去,不是要弃养我妈,更不是要丢下家里的债不管。”
宜贵良当了半辈子村长,家长里短的事儿经历过不少,他抽了一口烟,琢磨了一番,觉出来些不对味儿。
“孩子,家里又出什么事儿了吗,你怎么平白无故地说起这些?你大嫂给你甩脸色啦?还是刁难你、往外赶你了?”
宜从心是宜怀忠在后山捡来的孩子,这在村里不是什么秘密。
宜怀忠当这孩子是亲生的,又不碍着别人什么,他这个当村长的自然也没啥好说的。
虽然村里人重男轻女的观念重,可宜从心打小就聪明勤快,在班里考第一是家常便饭,后来更是考上了大学,是村里第一个女大学生,成了宜家的骄傲。
樵山村虽穷得叮当响,可几百年前朱子曾在此讲学授徒,留下了“诗礼传家”
的传统,谁家子孙读书好,那可是光宗耀祖,村民们都会高看那家一眼。
宜家捡来的孩子成了女大学生,好比捡来了一只“金凤凰”
啊。
宜怀忠穷归穷,活着的时候没少被村里人羡慕,只是现在他死了,宜家那位外嫁进来的大嫂有没有别的想法,可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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