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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了嘛,这次很严重,药剂喷雾已经没用了。”
老陈两手一摊:“要不是你跟乔乔胡来,等我下班就早妥善处理好了。”
想到因为信任才配合自己诱骗栩然开门的乔乔,柳彧掐了掐太阳穴,深感愧疚。
“抱歉,是我冲动了,”
柳彧坐在床边,搓一把脸,“我怕他自己待着会出岔子。”
“他都成年人了能出什么岔子?只是短暂性失忆,又不是缺胳膊断腿。”
老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一扫白大褂坐在柳彧旁边,“赶紧看两眼吧,稀罕够了就跟我走,让他自己在家缓几天。”
柳彧低垂着头,没有吭声。
今天明明是他和栩然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却被他弄成这个样子。
栩然的蝴蝶腺体自小就病化了,但始终没有表现出症状,直到与柳彧认识,两人成为爱人,再迈入婚姻,腺体的病发便开始了。
栩然会记得所有人,所有事,唯独忘了柳彧。
柳彧陪同其去看诊后,医生给出了初步诊断。
柳彧是栩然心理焦虑的一切源头,病发时身体自我保护,才会忘掉有关源头的全部。
栩然因此提出过离婚,他认为自己仗着侥幸隐瞒了病史,却在婚后给柳彧添了大麻烦。
这话一出,把柳彧吓得六神无主。
他坚定表示绝不可能离婚,一边对栩然更加悉心照顾,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
但栩然的病情还是越来越严重了。
以往用信息素哄着就能缓过来的栩然,今天已经对药剂喷雾都有了抵抗力,或许再下一次,他会彻底忘记自己……
柳彧掩面长叹,不敢去看栩然。
老陈脸色也不好看,他等柳彧坐够了,才拿出医疗箱里的针剂,给栩然注射。
“今晚的事,他醒来就会忘了。”
他收好针管,叹息道:“你要是不愿意去我家,自己找地方睡也行,临走把你那些东西都拿走,免得让他提心吊胆。”
柳彧看起来快要碎了,他悲愤地望着老陈,后者背过身去,干脆不与他对视。
暖黄灯光下,栩然安然无恙地睡着,原本光洁白皙的额头映着一层暖光,在柳彧眼里,好似变成了一副朦胧的画。
他眼底遍布血丝,缓缓凑近栩然,在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我去收拾东西,”
柳彧给栩然掖好被子,最后看了一眼,“公司名下有酒店,我去那住,不打扰你们两口了。”
“那太好了。”
老陈直言不讳,跟着收拾医药箱。
然而柳彧去转了一圈,直挺挺地空手回来了,老陈诧异抬头:
“东西呢,收拾啊?”
柳彧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分不完,根本分不完,一起的东西太多,收拾干净天都亮了。”
老陈:“……”
柳彧:“而且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说,昨天我们……我在他脖子上咬了新的标记,现在应该,牙印还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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