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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下山的事儿,当天就控制住了,毕竟谁愿意不报备下山损失一千元呢,一个月只有两次下山的机会而已。
要珍惜。
当然也有说吴勇杰是周扒皮的,为了剥削工人,居然想出这种办法,可转念又一想,这一天才工作四个小时而已……已经比大多数工作清闲太多了。
经过吴勇杰这次的大力整顿,工程队很快走上了正轨,另一边也有好消息,就是大家临时居住的房子基本盖好了,再过十几天,医疗队可以优先搬到新的有房子的营地去,不必再住帐篷了。
但这消息对于方雅他们来说,也就那么回事吧,反正在山上嘛,住砖混结构的房子和帐篷也是差不多的效果的,只是砖混结构的房子有可能会有洗手间和洗澡间,只是这个优势而已。
这时候,李建国却带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工程已经半个月,隧道工程的进行可以说相当缓慢,因为都是靠着人力在挖,李建国也每天在工地上观察,观测。
这时候,洞口已经初见雏形,往里深入了大约五六米的样子,李建国忽然喊了停。
吴勇杰匆匆赶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李建国被他的神情给吓住了,好半晌才说:“头儿,标地有可能错误了,我怀疑我们再挖两三米,恐怕会挖到水溶层。”
“什么叫水溶层?”
“头儿,就是前方有水,是地下河或者说是,含水比较丰富的具有储水功能的含水层,如果不能确定含水层的含水量、厚度和渗透性强弱等因素,继续施工的话,有可能造成涌水问题。
非常影响工程安全和进度。”
吴勇杰指着李建国,好半晌才痛心疾首地念叨了两遍他的名字,“李建国啊,李建国,你……”
李建国这次也是愧疚极了,感觉自己辜负了领导的信任,他站在那里有些呆若木鸡,反正该汇报的事儿汇报完了,接下来要怎么解决,还得听头儿的。
工程就这样,又停了。
这下子不止是李建国,凌峰西的头也快要愁大了。
二人一起至县里开会,在会议室,县委书记李冒非常神情严肃,“那现在按照工程队的意思,到底下一步应该怎么做?还是说前面所有这些都不算数了?要重新开洞吗?”
凌峰西看了眼吴勇杰,在工地上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此刻缩着脖子,像是冷得受不了似的装聋作哑了。
“目前并没有完全确定下来,技术员和工程师也正在想其他可行的办法,不过,重新开洞的可能性也是很大。
其实在建设隧道的过程中,遇到含水层是件很正常的事儿,目前比较好的是,我们才开凿了没多久,就发现了,现在改洞还来得及,如果是建到半路的时候才发现,那就是硬冲也得冲过去,难度会真的非常大。”
书记李冒却抓住了他话中的漏洞,“硬冲可以冲过去?”
凌峰西见吴勇杰还在装聋,只好说,“有关这方面的技术问题,还要请教吴队,他对这方面是专业人士。”
吴勇杰被点了名,这才“如梦初醒”
般地站了起来,冲着所有与会人员鞠一了躬,嘟囔了一句,“昨天把我愁得一晚没睡,今天精神不好,没跟上各位领导的节奏,还请海涵。”
众人自然不会与他计较,因为开工半月就遇到这种事,这属于工程失误,众人不在乎他没有睡好,只在乎他能给出什么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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