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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掰着她的屁股把她又拽回来,“我看看,还有哪里没有变大?”
干硬的大掌在柔嫩臀肉上粗粝色情地摩挲,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这里,瘦了,都没肉了。”
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带着不自觉地心疼。
陈佳书练舞很辛苦,两人很长时间没有真正做过,她想要了陈渡便用手给她捅,修长的中指直接捅到最深处,插进骚心里给她止痒,每次一只手就能将她插喷。
有时也用嘴,叼着阴唇舔过一圈,他鼻梁抵着阴蒂,又高又挺像一杆枪,比直接上舌头舔还让人动情,将那枚发骚站起来的肉珠一次次按回去,按到阴蒂充血,他上嘴嘬,强有力的舌头顶进穴里,又戳又舔,勾着花穴的媚肉往外吸,吸到她抖着肩膀哭起来,激动地叫不要了,不要了,扭着细腰流出眼泪,当着他的面潮喷,全喷在他嘴里脸上。
陈渡不愿意进入她。
怕她做多了影响状态,同时也是有点赌气的意思,故意想先吊着陈佳书一段时间。
陈佳书有没有被他钓住不知道,反正他自己先吊不住了,被周围一片投向台上的痴迷目光醋得半死,恨不得冲上去把陈佳书胳膊大腿遮起来,全身裹上棉被包起来带走,叫谁也看不着她,一根头发丝也不许别人看见。
所有人都在看她。
她在舞台上美不胜收,身上一件黑天鹅芭蕾舞裙,不是人穿衣服也不是衣服穿人,直接从黑玫瑰里长出来的细白四肢,中间一段身体还在花蕊里头,足尖软得没有骨头,一步一步像踩在花瓣上,转身定格时王冠下一张雪色生艳的脸,露出额头,极有派头,看上去风光十足。
任是评委再刁钻的目光,落到她身上都变得轻软温和,变成向往。
台下是无数个一眼万年,台上比他预想期待中的还要惊艳一万倍。
陈佳书是为芭蕾而生的,她生来就应该站在舞台上被所有人爱。
陈渡很早就认识到这一点,他希望有很多人爱她,她能拥有很多很多的爱,希望所有人都能看到陈佳书,同时又希望陈佳书眼里只有他,只要他一个人的爱。
他常常因为这个把自己搞到发疯。
都是陈佳书。
陈佳书把他搞得好疯。
花穴被手指奸得熟透,淫液潺潺,抽插间不断有水淌下来,阴唇粘附在指关节上,被摩擦被挤压,一张一合,发出粘腻的水声。
“下面比上面叫得还欢。”
他一声短促的低笑,轻轻拍打着脆弱紧缩的阴道口,眼睛低下去跟她的花穴说话,“小点声,要叫人听见了。”
刚才的高跟鞋声音拐进了隔壁的女厕所,现在响起来,走了几步打开水龙头,隔壁哗啦哗啦的水流声隔着一堵墙传进这边开水间里。
陈渡把她往墙上顶了顶,“知道这人是谁吗?”
陈佳书背贴在墙上,醉眼痴沉,咬着下唇满面潮红,胡乱地朝后看了一眼。
陈渡叼着她的嘴唇把她脑袋摆正回来,“是徐教授。”
“她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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