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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觉得今日这姿势分外省力,老八也乖巧听话,让不动就真不动,怎么摆弄都行。
虽然脸色难看身体僵硬了些,但那销魂处比起前一次更是软滑温热得多了,丝丝密密绞裹着自己挽留迎合,当真是个尤物祸端!
低头扫过胤禩毫无反应的性器,皇帝心中嗤笑:老八,怪就怪你错身了男儿身,若是个女人,自会被先帝好好养着,再嫁到草原塞外西域西藏和亲,哪里会有今日祸端?
想起明日不得不放老八出宫,皇帝以为今晚他该物尽其用,于是深深喘了口气,将临到喷薄边缘的欲望生生压回,就这相连的姿势,撰着胤禩的腰腿将他翻了个身趴伏在榻上,再接再厉。
骤然扭转的难堪让胤禩差点将一声呻吟溢出口,但他抓紧身下明黄锦缎,咬牙忍住了。
其实当年他也同老四交好过,虽然半真半假。
幼时毫无心机的相伴自不必提,那日太子第一次对他无礼欲行不轨,的确是因为老四的突然造访而戛然而止。
再后来,他有了准备,自然不会让太子再轻易得手。
为了这件事,他多少对胤禛存着半分感念之心,这么多年来从未想过对他出手赶尽杀绝,当然老四姿态放得够低也是原因之一。
他实在太大意了,忘记爱新觉罗家的相残诅咒适用于每个男人。
可惜输的人什么也不剩,从尊严到性命都拿捏在赢家手中,没有反悔的机会。
身上的人发出长长的欢愉吟咏,将他死死钳住,火镰一般的性器差点刺穿胤禩的身体。
身上的人痉挛着颤抖着摩擦他,湿滑黏腻的液体灌进来,让他浑身都染满丑恶欲望的味道。
身上的人发泄过后却仍不放开他,自顾自抱了他将热气喷在他颈窝里,一直等到两个人从身到心都凉透了,才缓缓起身。
皇帝身上衣着完整,不过稍稍凌乱,可榻上趴伏的人却极尽赤裸,股间无力合拢垂下暖炕,白色浊物蜿蜒而下,趁着晃白的皮肤异常妖艳。
皇帝气息略有些不稳,忙默念了一段清心咒才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模样,抬腿踢了一脚炕上的人:“装什么死,还等着朕来服侍你不成?”
胤禩忍住扑上去咬断胤禛的喉咙与他同归于尽的冲动,翻身滚在柔软温暖的地毯上,哆嗦着手去拾散落在周围的衣服。
皇帝整理好了自己,坐在对面儿炕上养神,眯着眼看他一举一动。
等胤禩穿戴好了,皇帝开口道:“既然病好了,今日你便出宫吧。
这几日你都在交泰殿养病,别记错了。”
上一刻胤禩还在腹诽老四吝啬抠门,今日连桶洗澡水都舍不得赐,下一刻听闻能出宫离开这里的,僵硬了数日的眉目陡然转暖,带出一丝生气来。
皇帝发现他一点也不爱看老八欢喜的神情,正要作势再做训斥,谁料这人却先一步磕头道:“臣领旨。”
要责骂的话卡在喉咙,转眼连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皇帝疲惫挥手:“收拾好了就快滚,朕看着你耍心眼就心烦。”
当夜皇帝独宿西暖阁,如同身上有刺一般翻来覆去。
明明老八走时还困顿得不行,眼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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