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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杀啊?我从来没有杀过蛇,万一被咬一口。”
“谁叫你杀啦?量你也没有这样的胆子,去厨房拿一把剪刀过来。”
李涛屁颠屁颠的跑去厨房,拿了一把剪刀过来。
白爷爷再重新把袋口扎好,然后顺着蛇皮袋往下摸,摸到蛇身部位的时候,看见蛇在蛇皮袋里游动,白爷爷看准了蛇游动的最前端,那是蛇头,他一把狠狠地抓住,只见蛇皮袋里的蛇身在翻江倒海的折腾。
白爷爷左手捏着蛇头不放,右手用剪刀慢慢地把蛇皮袋的下端剪开,整个一条蛇的身体部位全部展露在眼前。
袋子被剪开以后,整个蛇的身体就盘在了白爷爷的手臂上。
白爷爷拉住蛇的尾巴用脚踩在地上,然后把蛇身拉直,用剪刀刺向蛇的咽喉处,就像是裁缝裁剪布匹一样,从咽喉处一刀滑向尾部,整个一条蛇就从头到尾完全的开膛破肚了。
这时白爷爷还没有松手,他又在蛇的脖子处用剪刀剪开一道口子,用手撕开蛇皮捏住,就像是剥树皮一样,一下子就把蛇皮从头到尾撕了下来。
最后,白爷爷剪下五步蛇的头,扔在一边,开始在蛇的腹腔内寻找蛇胆。
他要把蛇的胆用红酒让居士服下,他知道越是剧毒的蛇,它的胆的药用价值越高。
李涛被白爷爷这一连串的杀蛇、剖肚、剥皮看得心惊胆战,他从小在大城市长大,第一次见到杀蛇的全过程,而且是毒性很强的五步蛇。
“嘿,这条蛇的胆还真不小呢,李涛你看,这就是这条蛇身上最有价值的东西。”
白爷爷举着手里的蛇胆,在李涛的眼前晃动。
“那我们如何让爸爸服下呢?我以前在酒宴上看到过有人吃蛇胆,是放在酒杯里和着酒一起下去的。”
“嗯,还算聪明。
去拿一个酒杯,再倒一点红酒里面,居士只喝红酒,只能用红酒配送了。”
李涛端着红酒浸着的五步蛇胆,跟白爷爷两人来到居士先生的卧室门前。
李涛敲了两下门,没有动静;再敲两下,依然没有反应。
李涛不觉有点奇怪,这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时分了,爸爸昨天再累,这个时候也应该起床了。
蓦地,一个不祥的预感萦绕在了他的脑际。
他把门一推,原来门没有锁,他和白爷爷一眼就看见居士安详地躺在床上,像是完全还在入睡当中。
“爸爸,爷爷给您弄了一个五步蛇胆,听说很管用的,您起来把它服了吧。”
李涛的话就跟没说一样,居士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的反应。
白爷爷毕竟是年长有人生经验,他一下子冲到居士的头边,伸手在居士的鼻子下面一按,他脸色顿时大变:
“怎么会这么突然?这怎么可能呢?”
李涛也把手摸向居士的脸,脸已经是冰凉的了。
他大惊失色,本能地、条件反射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不会这样匆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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