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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虞阀脖子上缠着绷带,胸口看样子也有伤口,关玉鹤常年跟伤口打交道,此时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对方受了什么伤。
但是此时的他注意力却不在对方的伤口上:
“你把我的锦意怎么样了?”
因为对方刚才说的那句话,这个时候的关玉鹤尽管内心极度着急,但面上的他还是忍耐着询问。
“哈哈哈。”
赵虞阀听见了关玉鹤的声音,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说:
“还说锦意是你的呢?现在你都被陛下遗弃了,还以为自己是之前风光无限的临渊侯呢?”
他的话一出来,关玉鹤立马有了想打死对方的冲动。
“少废话,就算我成了庶人,我的锦意也只会是我的锦意!”
“锦意是我的妻子,她从始至终都只能是我的!”
关玉鹤的话说完,一旁的姜燕霏就看不下去了,上前两步,出言问:
“赵虞阀,你把锦意她怎么样了?”
听见这话,赵虞阀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旋即说:
“她现在已经不属于关玉鹤了,她是我的了,你说说她会怎样呢?”
话音未落,关玉鹤的拳头已经砸在赵虞阀的脸上了。
对方刚才因为在跟姜燕霏说话,并未注意到他的动作,所以此时便只能结结实实地挨了那么一下。
关玉鹤刚才的那一拳,用上了他十成的力气,如此巨大的力气,让赵虞阀的鼻子登时就涌出了鼻血。
关玉鹤的手还没有收回来,他的脚就已经踢上去了。
本身就受了伤的赵虞阀根本遭不住关玉鹤的攻击,仅仅只是两招,他便躺在了地上,口吐鲜血,那样子极其吓人,但是姜燕霏却跟没有看见一般,径直上前,而后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说!
沈锦意在哪里?!”
“咳咳咳……”
赵虞阀的视线被他自己脑袋上流下来的血液遮挡,口中源源不断地吐出鲜血,可是尽管如此,他依旧回复说:
“锦意,在我的手里,你要是还想见到她,那么就阻止关玉鹤打死我,要是我死了,沈锦意也活不了。”
他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关玉鹤作势就要再度踢他一脚,但是被姜燕霏给拦住了:
“停手吧!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打人,要是他死了,锦意怎么办?你能找到她么?”
姜燕霏的话一出来,关玉鹤就渐渐平息了怒火。
虽然面上不再动手,但是关玉鹤望着此时赵虞阀那得意的表情,内心暗自发誓,终有一日,他要亲手杀了这个男人。
下一秒,原本还被打得躺在地上起不来的赵虞阀居然就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翻身站起来了!
他身上的伤口有多重,是肉眼都可以判别的,姜燕霏虽然不知道人类的极限在哪里,但是多年来的生活常识告诉她,赵虞阀此时的状态,应当是濒临死亡才对。
不可能就这么轻松地站起来!
这里边肯定有蹊跷!
还不等她思索出来一点由头,关玉鹤就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袖,旋即用了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
“赵虞阀有古怪,先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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