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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噼里啪啦地作响,季随上前一步,按着温知满的后颈吻了上去。
温知满半眯着眼,手攥着季随的衣领往下拉,眼下是一团红晕,神色却是清醒的,他看着季随对着他意乱情迷。
炙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温知满稍有走神,面前的人便咬了一下,不轻不重地研磨他的唇瓣。
季随脑子聪明,学什么都快,做事十分有步骤。
他碾着温知满的嘴唇,察觉对方有松口的迹象,便抵过去,捏着温知满的下巴撬开牙关,进一步探索。
屋里的博山炉燃着香,乳白色的烟雾绷紧成一条细线,在达到最高处的时候蓦地松弛,又向四周扩散,淡雅的木质香安抚着人紧张的情绪,渐渐沉沦在这一刻的欢愉。
两人不知何时倒在床上。
温知满猛地睁眼,身上的人双手撑在他的两侧,没有完全压在身上,两人安静地靠在一起,没有其他动作。
他不知道季随为何停下,下意识抬手抚上季随的后背,手指碰触到一片冰凉濡湿。
温知满抬手看了眼,一下子炸了:“你受伤了不知道先处理伤口?!”
季随顺着温知满推开他的力度起身,跟没有痛感似的,丝毫不在意这点伤势。
他拉过温知满的手,拿了块帕子给温知满擦着手心上的血迹:“脏。”
“滚!”
温知满作势要甩开他的手,却被季随攥在手心,一丝不苟地把手指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季随问着:“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温知满怔了怔,僵硬地抽回手,冷冷道:“床伴。”
谈感情太夸张,床伴刚刚好。
不负责不承诺。
季随看了眼他有些瑟缩的神色,没有再逼他,季随把手中的帕子放到一边,轻声回道:“我们来日方长。”
这情况比之前温知满一直躲着他好很多,起码是能接近了。
至于名不正言不顺这个问题……
季随了解温知满,知道他的软弱、喜好、厌恶点。
之前被温知满发现自己喜欢他,是意外,也是一个极大的进展。
他现在不担心什么名正不正,只关心温知满属不属于他。
“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温知满感觉有些尴尬,起身就往外走,“我让人去给你找郎中。”
“伤口不严重,小侯爷这里有金疮药吗?上点药就好了。”
温知满停住脚步,盯着季随的脸色打量几眼,确实不像什么严重的伤。
也是。
若是伤势严重,刚才哪有精力搁在那和他亲。
温知满抿了一下麻木肿胀的嘴,脸又差了些:“自己去柜子里拿!”
-
长风烧好了水就去喊温知满,谁知道屋里面直接熄了灯,他敲了两下门想要进去,却发现门从里面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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