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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撤一步离开程连云的掌心,眼神闪躲地盯着地面:“那、那、那……后两日休沐,接天湖的荷花开的正好,连云兄要不要一起去赏荷花?”
程连云连云想着休沐那日也无事,便答应了下来,面前的人却突然踮起脚尖凑了上来。
他心中一惊,正要后退时,那人已经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连云兄,那日是我口不择言。”
那人说罢,转头就跑了,程连云只看见对方通红的耳后,和一截转瞬消失在拐角的青色衣袂。
清爽的晨风灌满了他的衣袖,也带走了他身上无端的燥热,耳根的痒意一直泛到尾椎骨,手心上仿佛还残留着绸缎般丝滑的触感。
程连云拧了下眉头,忽地又展眉轻笑,转身往承天门走。
温知满慌不择路地跑了一会,又跑回了兵部。
李郎中进来时,见温知满已经到了,居然还在看书,他心中莫名有了一种‘自己为何如此懈怠’的错觉。
不愁吃喝和前途的纨绔世子都开始努力了,自己居然还停在原地?
“李郎中来了,今日兵部都有什么事情?我现在正无聊着。”
温知满把手中的书扔到一边,主动找公务处理。
李郎中一脸见鬼地表情,上下看了温知满几眼,把旁边的书先递给温知满:“世子再看会书,等点完卯了,四方的公文才会有人送来。”
他把书给温知满放到桌子上,自己走到桌前,为了不懈怠而怒练五张字。
大概是因为今日心情不错,温知满效率奇高,李郎中递过来多少他处理多少。
只是处理完之后就会坐在椅子上傻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李郎中有意试探温知满,特意挑选了一些公文让他处理,等人写好后,他再拿过去看,除了字体有些飘逸,内容如昨日一般,挑不出任何毛病。
负责传话的小吏从外面进来,扫了眼屋里的人,走到温知满面前恭敬地说道:“世子爷,户部主事常大人求见。”
温知满下笔如飞,一心两用,迅速地回了一句:“我在兵部,就只做兵部的事情,户部的人找我作甚?不见。”
切,什么常大人短大人,他又不认识。
这话说得极其清醒,没有丝毫犹豫便脱口而出,李郎中偷听了一耳朵,心下对这位世子爷的本事有了几分计较。
这种无端找上门来的官员,若是为了公事,不找他这个郎中,反而去找世子,怎么都说不过去。
冲着世子去的,那定是私事了,十有八九是有事所求。
李郎中掂量了掂量,即使这世子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也绝对不像传闻中的一般蠢笨。
温知满除了没找到玉牌,今日心情好极了,不仅见了程连云,还把人给约出来了。
他一口气看完公务,再抬头时已经到了散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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