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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是整理出来的淑玉楼案牍过程,请您过目。”
当晚,淑玉楼刺杀事件整理完毕后,姜尚贤就火急火燎,在精卫司以及王府侍卫的护送下,进宫见了姜梦璇。
其实早在一个时辰前,姜梦璇就已经收到了有关淑玉楼的消息,对姜尚贤的安危十分关注。
“皇叔无恙否?”
见到姜尚贤第一眼,姜梦璇并没有先谈有关案子的事,而是主动关心他的状况。
姜尚贤咧着嘴笑道:“有劳陛下挂念,臣安然无事,今日这事说起来还得多亏了沈浪,要不是他,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姜梦璇点了点头:“皇叔无恙,那朕便放心了,沈浪确实有功,只是皇叔,朕有一事不明白,还请皇叔明示。”
姜尚贤:“陛下但问无妨,臣定知无不言。”
姜梦璇起身问道:“淑玉楼这等风月所入场价值不菲,皇叔是哪来的钱去那种地方的?”
“这个,那个……”
姜尚贤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努力在脑海里思索说辞搪塞过去。
最后面对自家侄女那认真的眼神,他脑袋一热,直接说道:“实不相瞒,是沈浪非要去见见世面,臣怎么劝都劝不住,臣实在是被磨的没办法,只能勉为其难带他去了那种地方,其实这钱也是他出的。”
说完这话,姜尚贤总觉得心里有那么一丝丝过意不去,感觉有那么一瞬间让沈浪背锅的行为十分可耻。
于是又不停在脑海里安慰道:兄弟,实在对不住了,这黑锅你先替我背一下,回头我再报答你,实在不行我给你找个媳妇儿,我家皇侄儿就嫁给你吧。
只是短短几秒钟思索过后,姜尚贤是脸不红心不跳,认为出卖沈浪是无比英明的决定……甚至感觉他还赚了,考虑事后怎么要笔介绍费。
然而,这么拙劣的理由,又怎么可能骗的过姜梦璇。
“皇叔,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信么?你堂堂靖王殿下,又是沈浪的上司,他可能逼着你去那种地方?”
面对质疑声,姜尚贤可谓是振振有词:“陛下,您不懂,正因为沈浪是我下属,还是精卫司最能干的人,臣这才要跟他打好关系,何况您也知道,沈浪请我去青楼,还不是为了增进彼此关系,好有一个依靠嘛。”
姜梦璇笑了笑:“皇叔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是淑玉楼那种地方,朕虽未曾去过,但也有耳闻,入内都是百两白银起步,沈浪一月俸禄就二十五两,你们这一趟至少得花费二百两,就算是不吃不喝,那也足足是八个月的俸禄,那么他哪来的钱呢?”
对于这个问题,姜尚贤回道的十分干脆:“陛下,难道您忘了前些时日,处理青衣楼的事,臣向您要了一千两黄金么?”
姜梦璇眉丸一蹙:“皇叔的意思是,这一千两黄金,都归沈浪了?”
姜尚贤:“可不是嘛,这活都是臣策划,但事却是沈浪亲自干的,这钱不给他给谁啊?”
所谓只要我不要脸,那就是无敌的。
在脸面这个问题上,姜尚贤一向信奉的是重甲钢板政策——怎么都别想让我破防。
而且,沈浪个性姜尚贤清楚的很,也不会在意这些声名。
当初他在并州可是在军法三令五申之下,当着他们的面公然屠戮越境的燕国溃兵,震慑的连主帅王忠嗣都目瞪口呆。
事后,沈浪在一段时间内遭遇同僚唾弃谩骂,结果他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吃的饭一口没少,还多添了一碗。
仗着对沈浪的了解,姜尚贤把锅甩给沈浪是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姜梦璇摇摇头:“皇叔,你当真没骗朕么?可要说实话啊。”
姜尚贤忙换上一张痛苦面具:“臣怎么敢欺瞒陛下,还请陛下明鉴啊。”
姜梦璇也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即便知道姜尚贤这话大概率是为自己开脱的说辞而已。
但这些都无伤大雅,往小了说就是家事而已,何况自家皇叔什么德性她还不知道么?好色却又惧内,但对皇室又绝对忠心,这就够了。
“好了皇叔,此事暂且按下不提,对了,对于此次刺杀皇叔的案件,皇叔是怎么看?”
姜尚贤立马一本正经分析道:“陛下,此案臣觉得另有蹊跷,刺客潜伏淑玉楼中,欲要对臣行刺,想来是早有预谋,只是这其中牵扯很广,怕是跟燕国和相国府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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