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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目连声向秦纠道谢。
去到西厢房,秦纠倒出小撮药粉,当面检查后确认没有问题,便给六耳换了药,为了让三目能更安心,又让他伸出手腕来再诊一次脉。
六耳背靠床头坐在那儿,眼睛低垂着,极安静温顺的模样。
脉象并无不妥,但这人瞧着蔫呆呆的,许是蒙汗药的药效尚未完全散尽的缘故,秦纠倾身靠近,想仔细看看他的眼眸是何状况。
六耳却像被吓了一跳,猛地把头朝后仰。
“……”
秦纠挑眉,觉得有些奇怪,“你躲什么?”
六耳迅速低下了头,抿着嘴并不说话。
秦纠又面带疑惑地看向三目。
“是怕您再给他扎针。”
三目憋笑,代为解释道,“他从前没试过针灸,昨夜刚醒,就嘟囔着说梦里被人用针扎了,疼的厉害。”
昨夜的事被提及,六耳又恼又羞,从额头到脖颈登时涨的通红。
所幸秦纠不似师父许染那般爱好针灸,并不会因无法施针而觉得惋惜。
秦纠语气温和地向六耳保证不会再给他扎针,只需他抬头睁眼,以检查药效是否尽数消散。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叩响了房门。
“三目兄弟。”
是猎户阿仟的声音。
“就来。”
三目回应着,转身到外间给阿仟开门。
秦纠检查完毕,又交代他这几日宜静坐、多饮水,便自行走出去,只见三目从包袱里取出皮囊,拧开盖塞,把囊中所盛的液体倒满了一杯,递给坐在旁边的卢歧。
杯中之物呈深褐色,气味乍闻如陈年烈酒一般。
出于医者的本能,秦纠劝道:“晨起饮冷酒,实在不合养肝护体之道。”
“多谢秦大夫关心,我有分寸的,无需担忧。”
卢歧浅笑,执着杯子小口啜饮。
待那气味完全散溢开来,秦纠靠近两步仔细嗅了嗅,才分辨出其中的药味,黄汤混着羌活、防风等有散寒止痛之效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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