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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真是离开太久,竟不知你们兄弟两个如今是这样相处的。”
严恪轻笑着道。
闻陶翻开两个杯子,倒满水递了一杯给他,问:“哪样?”
“不冷不热的,我形容不出,”
严恪接过来,仔细想了想,道:“我记着小公子幼时还挺喜欢粘着你的。”
“那都是他六七岁时候的事儿了。
若还像以前那般,我可受不了,现今这样就挺好,”
闻陶混不在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突然道,“你叫他什么?小公子?”
严恪点头:“笑笑他们都这么喊他。”
“你是他兄长,跟着杨笑他们喊小公子做什么,”
闻陶不满地道,“以后直接喊他闻灼。”
严恪却不应,只慢慢喝着水。
“不说他了,险些把正事给忘了。”
闻陶凑过去,接着道,“等你的伤痊愈了,我想托你办一件事。”
严恪刚要问是何事,便听见闻灼在外头道:“李老伯说梁大哥已经回来了,叫咱们去前厅用饭。”
闻陶起身:“正好,等会儿用完晚饭,我叫引之一起过来和你细说。”
饭厅已然架好桌椅,饭菜也很快被端上来,众人落座。
梁枢见到多年未曾谋面的严恪,很是高兴:“他乡遇旧友,当浮一大白。”
似是想起什么,又惋惜地道,“可惜后院埋的新酒现在还不能喝。”
正思索是否要去城里的酒坊买几斤现成的酒。
闻灼适时地提醒:“严大哥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不宜饮酒。”
听闻严恪受伤,梁枢皱眉关切地询问伤势,得知经许染大夫及时医治,现在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
以水代酒,一顿饭吃的很是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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