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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
忽然,大门石碑旁的树丛发出声响,俩人第一时间呈防御姿态,警惕地看过去。
他戴着墨镜和口罩,正轻轻将一支烟头抛到脚下狠狠碾灭,即使遮掩着面部表情,都能感到他神色不善地望了过来。
发现是他们后,对方的身形明显一顿,摘下刚戴上的伪装,指尖蹭过疑似进沙砾的眼角,眯了眯那双红瞳,不确定地看了过来。
没想到又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溪乐清也有些意外,刚刚还不客气的目光刹那间攻击性全部消散,视线不断在风自安和翟月行之间逡巡。
“你们……?”
他不记得风行有参与这个任务。
“他怎么在这?”
脑海里的风行抢先问出了这个问题,可惜只有风自安听得见。
“既然这是你没做过的任务,我猜这句更应该是他想问你的……”
风自安悄声提醒风行。
溪乐清好像注意到他在自言自语,有意无意地瞟过来一眼,直接让二人都立刻噤了声。
翟月行认出这是前天风自安家门口的男人,从口袋中拿出一包餐巾纸给溪乐清擦眼睛,不忘避开肢体接触递给他,微笑道:“你好,又见面了。
上次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叫翟月行,是他的老师。”
溪乐清受宠若惊般接过纸巾,只结结巴巴应着:“老、老师好……谢谢你的两次帮助。”
大约是已经很久没有接受过别人善意的关心,年纪又与风自安相仿。
一紧张,竟直接跟着一起喊了老师。
他依旧无法确认翟月行与风自安的关系,正犹豫应该介绍自己的哪个称呼,从墓园侧旁的白瓦建筑中遥遥传出一道女性尖利的大叫声,还有一个粗犷的男性骂骂咧咧的吼声。
“先生!
您先放手,冷静一下……我保证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刚刚也试过联系其他工作人员,不知道是我手机故障还是信号出了问题,您自己要是不信,让我借您设备联系一下行吗?您再这样,我就要联系紧急救助了……”
三人向不远处望去,一位瘦瘦小小,穿着墓地人员工服的女性正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手扯着衣领和几根发丝往建筑外拖,眼看她花钱定制的工服马甲要废在男人手中,被男人死死拽着的发丝也快要把头皮掀翻,女人已经难掩痛苦之色,却为了职业操守不得不继续维持着体面,只是情急之下语气高了几度。
“我呸!
你们殡仪馆这群人这几天讹了我多少钱了!
这个项目要收费,那个也要收费,我看这个什么东西肯定又是你们搞出来的把戏!
还敢藏起来装死,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个臭娘们,我倒要把你拖出去好好理论理论到底是谁的问题!”
男人一边加大力度死死抓着这个瘦小的女人,一边“嗬”
一口唾沫往地上吐,也不会特意扭开头,毫不在意是否会弄脏别人。
“还想要拿我手机,谁知道你拿去是做什么?还骗老子说找不到人,这不大门口就明晃晃几个人!
你骗鬼呢,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想耍什么把戏……”
他抬头看见了门口三人,不紧不慢地继续走过来,好像恨不得多折磨一会手中的人,让她再被拖久一些。
风自安皱了皱眉,并看不好男人这副做派。
身边的翟月行似有所动,想要上前,身后脸部重新被两个装饰给遮满的人却一跃而起,绕过他们,几秒内直直上去给了男人几下,一坨沉重的身影就这样在他们几个人面前轰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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