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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韩非终于找到了法门,令韩非极为惊喜的是,这块在岩浆中淘洗过千万年的金属精华,居然和自己要修习的金属性道术特别契合,再加上韩非独创的根须连接法门,一时间整个熔烈果大树的根须都成了韩非经络的延伸,不断吸收着这块金属精华的力量,也不断消耗着大阵的力量,要是此时瘦老头在场的话,可能又会既不甘,又艳羡地对韩非喊出那两个字——变态!
就这样,韩非夜以继日地修炼道术,消耗大阵,而白列和许负则只能在一边无所事事,许负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倒也无所谓,只是白列实在闲不住,先是和许负学相术,结果就发现努力这东西在天赋面前真的一文不值,没过多久就放弃了。
实在无聊的时候,许负说出去之后不想再有人欺负自己,既然白列是大秦的铁鹰锐士,就请白列教她格斗术,闲来无事的白列也乐得当个老师,也不知道许负本身就是天才,还是心性专注,白列的招式许负理解的非常快,再加上学习刻苦,白列感觉再过些日子,只要不遇到在力量上绝对碾压许负的对手,一般人就很难在许负手上占到便宜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韩非感觉下边那金属块的精华在不断的消失,原本能抵御岩浆的能力也在不断削弱,表面的咒文正在一点点被剥离,韩非知道时间快了。
即便韩非不说,白列和许负也能感觉到变化,随着阵法的衰弱,木屋周围的温度正在缓慢上升,原本湿润的空气被干燥所替代,这让喜热的熔烈果树长势越来越茂盛,水和吃的至少暂时不用担心,还能再坚持坚持。
这一天,白列和许负都看着已经面色凝重的韩非,知道期待已久的时刻马上就要来了,此时三人都已经站在了东岳帝君布置的传送阵法上,韩非的手依然摁在一边的熔烈果树树干上,地下的金属精华已经所剩无几,下一刻韩非会吸收最后一丝精华,大阵的阵眼就会崩溃,韩非需要在大阵崩溃的瞬间用道术抹除掉东岳帝君的禁制,同时把传送阵启动。
这三件事情必须在毫发之间完成,大阵崩溃后,这一片土地会因为失去支撑而陷入岩浆,韩非三人能逃生的机会有且仅有一次。
“来了!”
韩非轻喝了一声,然后把手从树干上拿开,只见一道银色的光芒钻进了韩非的掌心,这光芒就是那地下金属的最后一丝精华,下一刻大树开始剧烈抖动起来,韩非他们脚下的土地如波浪一般翻滚,这是马上就要崩溃的迹象。
韩非不去管脚下的情况,甩出一股道术直击脚下的阵法,只见几道红色的咒文亮起,这边是东岳帝君当初留下的禁制,咒文越来越亮,从红色到黄色,一个呼吸之后就直接亮到发白了,韩非是第一次感觉到一个呼吸时间居然要这么久,禁制在白色的状态下拉扯了几下,终于扛不住,砰的一声直接消散了。
成了,韩非心中一喜,再次甩出一道咒文,地下再次亮起了一圈蓝色的咒文,传送法阵启动了。
“抓紧!”
韩非叫了一声,虽然他们都不知道下一刻会被传送到什么地方,但是此时终于要离开这里了,紧张、激动、恐惧以及对未来的不确定,让三人的手不自觉地紧紧彼此相握在了一起……下一刻,三人不见了,在他们消失的瞬间,这块地心的世外桃源也终于彻底沦陷,没有了阵法的保护,熊熊熔岩用炽热把草地、木屋、大树全部焚毁殆尽,轻烟过后,唯一还在沉浮的就只剩下韩非之前手搓的那只大碗了。
突然,一个灰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大碗中,居然就是阳世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通过道术修到长生的人,彭祖。
用脚尖踢了踢大碗的内壁,有些挑剔地说:“做工糙了点。”
然后抬头看向不知道尽头在何处的滚滚熔岩,一翻手腕,就握住了一把外型精致的酒壶,自己先是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把剩下的酒水全部倒进了熔岩中,一股酒气蒸腾而起,彭祖有些没落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才自言自语地说:“东岳帝君,你炼制幽冥业火火种的地方也崩溃了,你消亡可以一了百了,却让我和老妖物,还有那个红毛仙更加寂寞了……”
这边发生的一切韩非三人自然是不知道的,此时摆在他们面前的是另外一个难题,东岳帝君传送阵法的目的地不是别处,却是在地府中最高规格大殿的正中,相当于秦王宫廷正殿的存在。
此时,两群人,不对,准确的说是两群鬼物都齐刷刷向韩非三人行了注目礼,三人出现之前这两群鬼物已经剑拔弩张到拔出了刀子,眼见一言不合就要直接开干,结果拼命的架势都摆出来了,却硬生生被韩非三人的出现给打乱了节奏。
看到这些呲牙咧嘴,长得奇形怪状的鬼物,经历过泰山之战的韩非和白列倒是没什么,许负就有点受不了了,虽然被东岳帝君带到地心几十年,但是并没有见识过地府到底是什么样子,在她的意识里,地府中的鬼物应该都和东岳帝君长得差不多,谁能想到原来鬼物可以长得这么有创意。
,!
“韩非?”
一声惊疑的呼唤把韩非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大殿的中央,只见大殿最高位置坐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年轻人,年轻人的身边还站着两个看不清面目的黑衣人,不是酆都鬼王还能有谁,不过眼下他已经被秦王亲自封为酆都大帝了,成为了新任的地府之主。
韩非虽然有片刻的惊疑,但转瞬就想清楚了其中的门道,对红衣年轻人说:“原来我们误入了酆都鬼王的地界,韩非在此向鬼王赔罪,还请鬼王指出一条重回阳世的通路,我们就不在此叨扰了。”
还没有等酆都鬼王说话,一个脑袋方方的阴司厉声呵斥:“好大胆,地府只有酆都大帝,没有酆都鬼王,你是阳世来的,不知道这是你们秦王亲自册封的吗?”
坐在上方的红衣年轻人脸色立刻变了,他对被阳世君主册封这件事情本就引以为耻,只是因为迫于彭祖的实力才勉强接受,在地府没有人敢提这一茬,没想到遇到个这么不开眼的阴司,把如此羞耻的事情当着活人的面说地这般正义凛然,搞得好像自己对这个封号很感激一样。
“南华,你查一下他什么时间开始任阴司的,如果时间不长,就再去做做鬼差锻炼锻炼。”
红衣年轻人先是向身边的黑衣人交代了一句,然后才转头看向韩非说,“韩非先生,那日泰山大战,我是眼见着韩非先生被人暗算掉进地心通道的,没想到再见先生居然是在这地府大殿上,阳世有阳世的规矩,地府也有地府的尊严,你也看到我这里这么多的阴司鬼将,即便我想送韩非先生回阳世,你也得给他们个解释才行。
这样吧,韩非先生就和我说说你是如何突然到这里的,如果确实是先生误入,那我即刻便送先生返回阳世,如何?”
韩非看了一眼红衣年轻人,心中盘算着到底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沉吟了一下才说:“地心有个传送阵法,我们就是通过传送阵法到这里的,能传送到这里,想必你也能猜到阵法是谁布置的,对吧,酆都大帝?”
韩非最后的反问,在红衣年轻人听着非常刺耳,但是他关心的更多是东岳帝君留下的地府遗产,韩非能从地心出来一定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依旧和颜悦色地说:“我也对地心很感兴趣,韩非先生不妨再多说点。”
韩非这才知道,眼前这位新的地府之主其实并没有到过地心,就选择性地说了自己和白列如何掉进地心,又如何用大石碗漂流,最后偶然间发现东岳帝君留下的阵法,这才误打误撞来到了这里,对于许负的身份和破除地下阵法的过程韩非只字未提。
韩非在说的时候,红衣年轻人一直没有插话,也没有提问,只是认真听着,直到韩非说完,才笑着点了点头,说:“没想到韩非先生还有这么一番奇遇,看来的确是误入地府大殿,既然如此我就不再怪罪你们的私闯之过,这就派人送韩非先生和白列锐士重回阳世。”
韩非立刻听出了这句话的问题,这是要扣下许负,韩非刚刚故意不说许负的身份就是担心出现这一幕,许负凭借自己的相术天赋,是连东岳帝君都想收为阴司的人才,现在这位酆都大帝掌管地府,怎么可能没有同样的打算,韩非不知道的是,许负一出现,酆都大帝就已经结合自己知道的消息猜出了许负的身份,韩非能走,但是许负是必须要留下的。
韩非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好脾气,没有接红衣年轻人的话,反而转头问白列身后的许负:“你帮我看看,上边这个鬼物的死期是不是就在今天?”
:()韩非的两千年不死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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