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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经理你别取笑我了。”
棠未息把银行卡递过去,“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给……给……”
穆常影的名字在他嘴边绕来绕去最后还是绕不出来,“给穆先生吗?”
“这是?”
程簌捏着银行卡看了又看,“你这是给他钱?”
“这本来就是他的钱,”
棠未息骑上车子,“那就麻烦程经理了,我家里有事,先走一步。”
“喂!”
程簌在后面想叫住他,然而棠未息一蹬脚踏,瞬间就滑出了几米远。
把银行卡还回去,虽然暂时未抵达穆常影手里,但棠未息还是莫名松了口气。
起初他接近穆常影是因为要还债,后来不知怎么就成了包养关系,他陪酒陪睡,穆常影就默默打钱。
棠未息不想让穆常影认为他只喜欢物质和金钱,如果决定要在一起,他希望两个人之间是平等的,而不是用金钱衡量谁更高贵谁更卑微。
所以除了兼职期间应有的工资,对方让人打到他卡上的钱他一分没用。
回到家时舒老太才刚醒,最近她总是容易感到困乏,一睡便会睡很长时间,半夜却时不时醒来好几回,可以说白天比晚上睡得还舒服。
“奶奶,我买回了你喜欢吃的菜。”
棠未息一回来就扎进了厨房,“你今天精神好吗?”
灶台上堆满食材,棠未息把它们分门别类,洗的洗切的切,舒老太在旁边只负责看:“精神呀,还好,昨晚睡了个好觉。”
她用皱巴巴的手翻了翻灶台上各种颜色的塑料袋,看到还有袋中草药,她像个小孩子般垮下了脸:“哎哟,怎么又买了中药,天天喝中药我的嘴巴里就只剩苦味儿了。”
“你不是说这些天还是排便不畅嘛,”
棠未息说着说着也有些犹疑,“你不想喝的话要不今天就不喝了,反正明天去医院做检查,先听听医生怎么说,这样也好对症下药。”
“也行,”
舒老太站得累了又想回房歇息,“我去躺会儿,等下饭好了再过来喊我。”
棠未息点头应着,利落地给鸡掏净内脏,打算做一道舒老太最爱吃的白切鸡。
次日清晨,棠未息早早叫醒了舒老太,还不让喝水吃早餐:“奶奶,医院说不定要让你空腹做检查的,你要是饿了我就带些吃的在身上,做完检查就能吃了。”
舒老太坐在床上揉着脚,她的脚背有些浮肿,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走动的缘故,血液不太流畅:“行嘞,回家再吃也可以,不用那么麻烦。”
“奶奶,你走得动吗?要不我背你出去吧。”
“背什么背,我走路可利索了。”
舒老太说着就要下地,还没站稳,脚底心就钻进一股怪异的麻痹感,很快这种感觉就蹿满了整个脚掌,使舒老太一下子失了站立的支点摔向棠未息的方向,吓得棠未息立马扶住了她:“奶奶,你怎么了?”
最后还是棠未息背舒老太出去巷口,他提早叫好了出租车停在那儿,不消十五分钟就能到达市医院。
路上,棠未息一直捏着手不说话,盯着窗外飞快掠过的景物不知在想什么。
舒老太看在眼里,猜出乖孙大约是紧张自己的身体,便用手背碰了碰他,温声说:“别愁了,奶奶这还好着呢。”
棠未息当即就掉了眼泪。
他拼命别过脸不让舒老太发现,牙齿咬着下唇,眼睛睁得圆圆的不敢眨动,视线范围内所看到的事物全部模糊一片,他却能清晰地看到这八年间和舒老太所共有的画面——
十岁时被妈妈送到舒老太身边,他哭着闹着,舒老太牵住他的手:“乖孙别哭,你妈妈辛苦了,以后让奶奶照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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