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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棠未息少有地比舒老太还早起床。
他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上午,做了淡奶油司康,做了桃酥饼干,做了葡式蛋挞,做了绿豆糕,挑着好看的全放进分格点心盒里。
舒老太进来时瞧见了,还以为棠未息没睡醒:“你弄那么多干嘛哟,吃得完嘛?”
“奶奶早啊,这些都是给我们老板做的,他要出差半年,我想给他弄些点心在路上吃。”
棠未息撒起谎来不打腹稿,舒老太还信以为真:“噢,是小穆吧!
给他多弄点,他对咱有恩呐!”
“行嘞奶奶,都喊那么亲昵了。”
棠未息背上背包提上点心盒到玄关处换鞋,“我出去了,今晚可能不回来睡了,你困了就早点休息!”
他带着笑出门,关上门后才敛去所有表情。
他戴了穆常影送的领结,口袋里塞着穆常影给的感应卡,骑上穆常影送的自行车,手上提着送给穆常影的点心,向穆常影的shadow疾驰而去。
今天的他没什么愿望,只想在分别之前,叫一声穆常影的名字。
在此之后,重逢就当是缘分。
以往棠未息都是乘电梯上的六楼,很少像今天这样数着楼层一步一步地走上去。
其实说shadow是休闲会所也不为过,除了一楼用作酒吧,二楼到五楼都是各种娱乐设施,按场地划分为音乐茶座、台球馆、游艺室和书吧。
但这几层只在周六日全天开放,并且来这儿的顾客多是在一楼消费,因此大家对shadow的印象都停留在“酒吧”
这一词汇上。
棠未息每上一层,就会站在楼梯口想一会儿事情:听着纯音乐品茗的穆常影是怎样的呢?压着腰打台球的穆常影呢?打游戏的呢?边看书边做笔记的呢?
直到站在六楼,他才顿然醒悟:原来他对穆常影并不了解,喜欢听什么歌看什么书,他一概不知,只知道对方调酒特别厉害,调出来的鸡尾酒味道也特别美味。
但穆常影是真的喜欢调酒吗?还是只是把“调酒”
这件事和音乐相提并论,只当作消遣的存在呢?
这样对穆常影一无所知的他,却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对方,他的身世,他的家人,他的喜好,乃至于他的身体,穆常影全都知道。
从一开始就不公平,又谈何有不舍的感情。
“怎么不进去?”
棠未息刚出现在楼梯口,穆常影就从健身室的玻璃门瞥见他了,想等对方走近点再叫他,没想到那家伙在那里站了那么久。
穆常影一身黑色的运动装扮从健身室里走出来,毛巾搭在脖子上,脑门挂着一层汗。
棠未息没见过这种装扮的穆常影,呆立良久才走过来:“我刚走楼梯上来的,走得累了就站那歇一歇。”
“电梯坏了?”
穆常影诧异。
“没有,我只不过是想爬一下楼梯。”
棠未息提心盒在穆常影眼前晃了晃,“穆先生你饿吗?我给你做了好多点心。”
“正好,我刚健身完没什么胃口吃饭,你做的点心正合我意。”
穆常影接过盒子掂了掂,“还挺重,都做了什么?”
两人往包间方向走去,棠未息掰着手指逐一介绍:“我做了四种点心,玫瑰形状的淡奶油司康,奶油味不重,吃起来不会太甜腻;还做了松脆的桃酥饼干,上面撒了黑芝麻,看起来很可爱;还有……”
他说着说着就停下来了,“穆先生,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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