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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如墨,唯有蝉鸣。
石头轻轻靠近颜夕阁的殿门,“王爷,您睡了么?容安公子说有极重要的事找您。”
片刻后,王爷打开殿门,“何事?”
容安一把将晋王从屋里拽到光秃秃的墙院下,从墙边给他捧了把土,“你闻闻。”
晋王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还是将脸凑到容安的手边,用鼻子嗅了嗅,霎时眸光一闪,“香的?”
容安的双眸亦闪着光,“而且这香味跟院子里种的雨薇不是一个味道,我怀疑这土被人做了手脚。”
花香不过就是用来掩盖土壤里的香味的。
晋王眸底戾气暴增,脸色骤然沉了几分,额角青筋亦微微凸起,他使劲攥了攥手指,“敢动本王的人……”
容安按住他的肩膀,“你先冷静,事情还没确定,柳芷芸说她似乎闻到过这个味道,明日我打算带她来你这里,若是她识出来这香味的出处,或许就能医好云婉了。
不知你意下如何?”
“柳芷芸是谁?”
“醉仙楼的花魁。”
晋王眼里的戾气瞬间消了大半,转而变成一抹意味深长的目光,“你又跟她搞到一起了?”
容安顿时否认,“胡说什么,她是贺言的老相好。”
“既如此,你顺便叫上郑若兮,我听贺言说她医术高超,我想请她也给云婉瞧瞧。”
容安点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
事情稍有眉目,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二人站在院墙下又徐徐聊了许久……
——
晋王在云婉床边守了一夜,直到天色擦亮,见云婉仍沉沉睡着,他这才坐在床边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她昏昏沉沉的醒来,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想撑起身子坐直,但稍一动作,却仍有些无力,又重新摔了回来。
“醒了?”
晋王听到这细微的动静就睁开了双眼,探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他看着她,心口刺痛。
她柔顺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喃喃着说:“王爷,对不起。”
“本王不接受你的道歉。”
云婉垂眸淡淡一笑,“对了,为何这次过了许久,我都没有再发作?”
晋王从身侧拿了一个香囊袋子递给云婉。
云婉强撑着起身,靠在了身后的软枕上,接过了香囊,打开闻了闻,“这味道……”
“容安说这味道能让你缓解,我便取了些来分装在香囊里,放在了寝殿各处,果然你昨日睡的沉稳了许多。”
“谢谢。”
他侧身轻轻啄上她低垂的眼眸,随即弹开,“嘴上说说可不够,等病好了,拿你自己来谢我。”
可下一刻,她却双臂环上他的肩,狠狠迎上他的唇。
“燕伯勋,我想现在就谢你。”
晋王怔忪了片刻,便再也忍不住,直接将她按在床榻之上疯狂索吻,细密缠绵,愈吻愈深。
他在她的跟前,从无克己复礼,全是情不自禁。
肌肤相触,晋王的身体热得发烫,烫的她心口一颤,拢着他背的指尖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就是她指尖这极细微的跳动,却如一个开关,触发了这个男人压抑了许久的狂热激情。
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她通通都不知道了,她只记得,闭眼前最后看到的,是晋王眸底翻涌的热浪,决堤而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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