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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对哨向学院来说是久违的吸收新鲜血液的日子,因为今天是两年一度的招新日。
刚刚结束小长假,新老学员在这一天统一回到学院上课。
学院内部的教室里,二级A班暂时无所事事的学员们趁着教官未至,统统坐在教室里发散假期未尽的愉悦,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久违的假期都做了什么。
从假期游玩体验聊到接下来的训练内容,再到小道八卦,学员们无所不谈。
不知是谁提起今天似乎有个插班生要来,于是大家又开始热火朝天地讨论起神秘插班生,毕竟对于这群少年来说,通常也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事发生。
只有一道单薄的身影孤零零地坐在教室一角。
少年没有同桌,长相似乎也平平无奇,不大的脸上透着老实,一头亚麻色的卷发乱翘着,几乎要盖住眼睛。
整个教室,只有他被屏蔽在了热闹以外。
这时,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下一刻,一道颀长清贵的身影踏入教室。
少年漫不经心地巡视了一圈,走到了唯一空着的桌前停下。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时祁面无表情地开口,语气礼貌中透着淡淡的疏离,似乎并不打算散发一些友好气质。
教室诡异地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少年的身上,十足的好奇,但少年似乎并不打算回应这些目光,只静静立在桌前。
少年一身精巧雅致的装扮,举手投足间的贵气遮都遮不住,衣料间隐藏的小细节也十分丰富,精致的领口印花、低调闪着暗芒的胸针袖扣,一侧耳朵上别着小小的耳骨夹,正折射出一点碎光。
乍一看还以为是杂志上旧时代的那种名为“明星”
的人物。
“没、没问题。”
原本发呆中的卷发少年几乎看呆了,有些紧张得主动拉开了椅子。
“我我我叫洛眠,请坐!”
——
时间往前拉回一点点,时祁从家里出发的那一刻,也是哨向学院的新学员们集合的时刻。
换上新制服的少年们嘻嘻哈哈地踏破晨光,前去学院门口的空地上等待分队。
这是一群刚刚十二三岁的小少年,有的刚刚抽条,有的还没褪去婴儿肥,路过的年长学员,总爱例行打量几下,试图猜出今年是否有破格跳级的黑马。
新学员们都是前一天刚从白塔管制下的军备收容所调来的。
踏入校门,预示着他们即将开启基地里的哨兵向导最最重要的人生旅程,即接受锤炼,成为一名战士,日后为基地出生入死、保卫家园。
这也是基地里每个人视为荣誉的人生标准。
基地里的人们,从出生起就有一条隐藏的轨迹,普通人按劳分配、各司其事;哨兵向导则是天生的战士,为基地的存续燃烧生命。
基地内生活的所有孩童,到了五岁之后都要接受每年一次的哨向检测,而觉醒能力的孩子,无论之前生活在哪,都需要转移至军备收容所,提前接受哨向的相关基础教育。
哪怕是基地以外聚居的“流民”
,也会有专门的部队定期去搜寻是否有分化了的哨兵向导,再带回基地。
进入哨向学院之前,孩子们需要统一住在军备收容所,也就是养育年幼哨兵向导的地方。
与基地内普通的育幼院不同,军备收容所只接受并且强制接收五岁以上的哨兵向导。
这里教授哨向知识理论,和一些基本的体能训练,用来作为进入哨向学院的衔接阶段;到了十二岁之后,除了资质或身体水平跟不上的人留级一年,其余所有人统一送入哨向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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