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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饼是流行于商路上的一种饭食,以菜蔬或肉类熬出汤底,辅以宽薄的面饼,菜、饭、汤融于一碗之中,解饥解渴又便宜饱腹,很得行脚的商旅们喜欢。
阿如一行正赶上来往商队投宿的时间,互市上人声鼎沸,唯有这家叫做“乾来”
的食店门可罗雀。
阿如自顾自坐了,半天才有个佝偻着腰的中年男人出来招呼:“诸位吃点什么?”
阿如盯着这人不说话,阿扎木便代劳道:“将你店里最好的酒菜挑几样上来,再来一碗汤饼。”
这么多人就要一碗,不是来生事便是寻衅了。
这男人吃力抬头看了一眼阿如,见她神色探究,便也没敢说什么,答应着去了。
很快,上了几道常见的家常菜和一碗汤饼,中年男人低着头回话:“娘子,菜齐了。”
阿如扫了一眼,就是互市上常见的杂蔬与饼食,胡人汉人的都有,确实没什么特别,只有那碗汤饼里,铺了大块的羊肉做底,冒着油花,香气扑鼻。
挟起一块,阿如举起筷子上肌理嫩滑的羊肉问那店主:“店家的饭食色香俱全,怎的生意这般冷清?”
中年男人喏喏:“来往都是行脚讨生活的苦命人,少有舍得花大钱吃我这碗汤饼的,娘子看着不像商贾,连价钱也不问。”
失笑将那块肉放回碗里,阿如坐正了,问:“哦?你这汤饼有何特别,卖价几钱?”
“小老儿不敢吹嘘,”
中年男人倒也不卑不亢,“我这碗汤饼要十个钱,只因汤底的羊肉难得,选的是龟兹羊,等闲没人吃得起。”
这就难怪了,商路上流行一首小曲,阿如听过,约莫记得是:于阗的小戏走四方,疏勒的葡萄扑鼻香,焉耆的歌舞绝天下,龟兹的佛经羊哙香。
(我自己编的没有出处)
最后一句说的就是龟兹羊,要知道西域龟兹国乃是有名的佛国圣地,那里的僧侣并不忌食肉类,鲜美可口的羊肉便成了供给寺庙的首选。
有佛祖加持,连带着龟兹羊也身价倍增,成了商路上炙手可热的商品。
若这汤饼里真是龟兹羊,一碗十个钱倒也合理。
阿如一副恍然的神情,招手叫朵哈付了钱:“如此说来倒是我孤陋寡闻,不过我听说龟兹的羊都是听佛经长大的,肉质紧实,入口滑嫩,是也不是?”
中年男人浅笑着默认了,垂首道:“龟兹无人不奉佛祖,庙堂贵人或是贩夫走卒都能随口吟诵几句佛经,娘子所说,不算夸大其词。”
“龟兹人?”
阿如探究般问,“否则店家怎会如此熟悉龟兹习俗?”
中年男人双手合十一礼,浅笑着念了声佛号:“小老儿只是在家的居士罢了。
娘子今日似乎不是来吃汤饼的,有何吩咐,不如直说。”
龟兹是个坐落在商路上的小国,与曲子里所说的于阗疏勒焉耆并称安西四镇,三十年前它们被孝武皇帝征讨后纳入大周版图,亦是安西都护府治所所在。
将将安稳了十几年,孝武皇帝死后他们便不安分起来,西边的于阗早跟近邻若羌部不清不楚,北一点的三个虽没有明确站队,但如今的朝局下,多半他们也在寻求同盟。
三镇往东是日益崛起的漠北,往南是野心勃勃的若羌,若是寻求同盟,离他们最近的牵利人城邦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阔真的目的便明了了。
阿如不想打草惊蛇,起身道:“原本想跟你打听个人的,现下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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