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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又有什么办法?
孩子也不是一个人能生出来的。
况且答伏尔分明就是故意冷落她,她有那样强大的娘家做依仗,若再有了孩子,难免不会成为靺鞨人举兵入侵的借口。
毕竟大周孝武帝篡夺自己外孙皇位的事才过去四十年,答伏尔不会做这种重蹈覆辙的事。
陆松鸣当然明白,但他费尽心思投身靺鞨人帐下,就是要来搅浑这一池子腥水的。
越浑越好。
“夫人当真不明白吗?”
陆松鸣见香缤呆愣着不说话,干脆挑明了说,“漠北有资格做狼主的…可不止答伏尔一个……”
香缤心里咯噔一声,猛地抬头看他:“你意思是?你是说?这怎么可以?他……”
“他也是个男人!”
陆松鸣紧紧盯着香缤的眼睛,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以漠北风俗:父死则妻其从母,你迟早会嫁给他!”
香缤从不是那种有主见的女人,这一点从她甘愿屈服命运远嫁漠北就能看得出来,所以陆松鸣不怕说服不了她,更何况有靺鞨王的书信,香缤生母仍在靺鞨王庭,她也不可能不听靺鞨王的话。
稍稍放缓语气,陆松鸣几步逼近香缤,含了一丝笑问她:“再说了,放着年富力强的不要,却要把一生赌在一个大你二十岁的男人身上,值吗?”
这话他也曾问过阿如,阿如明明白白给了回答。
香缤却不然,她怯怯地往后缩,泫然欲泣:“可是……可是……”
从这一点就看得出她们的不同,陆松鸣深谙识人机窍,他伸手,将靺鞨王叫他带来那支银簪子自香缤手里拿过来簪在她发上,温柔地说:“没有可是,将军与答伏迩同有互相兼并之心,夫人总不会希望答伏迩占得先机吧,那样的话,老夫人在靺鞨,只怕……”
香缤苦笑,她的人生,从来就没有恣意挥洒过,走到哪里都逃脱不了被摆布的命运。
“你要我怎么做?”
似是下定了决心,看着那支簪子在月影里投出的隐约形状,香缤淡淡地问。
陆松鸣一笑:“明日我会作为宗义将军的使臣觐见答伏尔,所以,还望夫人助我。”
香缤蹙眉,望向答伏尔王帐的方向:“你要出去?因你行刺,整个王庭如今围得铁桶一般,怎么可能出得去?”
“那便要仰仗夫人了……”
陆松鸣含着笑,行了个靺鞨人的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左贤王防卫的正是西北方?将军还有份大礼,是送给左贤王的……”
香缤眉头拧得更深,好半晌才喃喃地说:“你们!
好,我试试吧……”
此夜无眠的不止香缤一个,答伏尔也疑虑满心。
他坐在阿如榻前,不说话也不动,就那样静静看着她。
阿如时睡时醒,直到后半夜才有了些力气。
“主上?”
阿如见他不动,费力喊了一声,“主上……”
答伏尔疑虑是疑虑,对她的心意却不是假的,立刻噙了些笑,俯身在她额上一吻:“醒过来就好……”
阿如痛得抬不起手臂,只将自己苍白的面颊往答伏尔颈窝里靠:“让主上担心了……是阿如不好……”
答伏尔微微蹙眉,问了一句:“阿如?”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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