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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夏见他不说话,说道:“我打算服侍父亲一些日子,然后离开临安。”
听她这么说,花竹暗自惋惜了一阵,但终究没有再劝。
因为他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阻止她。
这世间的女子,若不想被困在女儿、妻子、母亲这三个身份中,要么舍身去瓦子中卖艺,要么……就是亡命江湖、上山落草了。
只因她们可以是摆在家中温婉的物件,也可以是揽在怀里用来炫耀的东西,却从来不能是一个饱满而真切的人。
即使她们实际上确实是,也值得是。
如果她们是了,那么这世间的男子要如何自处呢?
这个世间,从来都是,女子要柔弱,男子则刚强。
如果女子们哪天都刚强了,男子们要怎么办呢,变得柔弱吗?他们自是不愿的。
柔弱意味着被欺,做惯了强者的人,是不愿放弃自己的权利的,于是他们不断地告诉另外那群人:你没有能力,你做不到,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去改变世界,而是在我改变世界的时候,在我身后支持我或者为我叫好。
因为你想要从这个世界上得到任何东西,都要通过我;因为你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我满意。
而你,永远也无法超越我,不为别的,只因我天生就比你高贵。
只因我天生就是男子。
如此,世间女子便被男子攥在掌心了。
花竹思考了这一番,不禁在秋日的暑气里打了个寒战。
因为他想到了常家,这些年常家对他,何尝不是用的这套方法?
然后忽然意识到,自己作为一名男性,在女子们的眼中,是不是也与常家人一般呢?
他看向方晓夏的目光多了一丝愧疚,有些害怕自己的想法被对方看穿。
很是心虚地问道:“你离开临安后,要去哪里呢?”
方晓夏收好药碗,“我已传信给姜妹妹,到时候她来接我,我随她去泗州。”
还好有姜姑娘。
她如今已是飞花堂的二当家,此人虽非良善之徒,却自有天真之处。
飞花堂混迹于江湖之中,也确实需要一个好大夫,而且有姜姑娘和姚姑娘这样身份的人照顾她,方晓夏应该不会受到欺负。
只是她却是要放弃自己官家女子的身份了。
花竹有些替方晓夏感到可惜。
但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他深知眼前这位姑娘的能耐。
她熠熠生辉的生命,不应因为性别而被埋没。
他希望她能活成一个饱满而真切的人。
方晓夏已经给自己做好了未来的打算,其他众人,要么准备进城讨生活,要么已经在疫病严重之时,去别处流浪了。
只剩下一个宝娣,需要花竹安排。
花竹想到阿蕙临终前的嘱托,叫来宝娣商量,问她是愿意随自己回城,还是愿意同方晓夏北上。
宝娣如今洗干净了脸,端端正正地坐着,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问道:“若我跟你回城,是要给你做管家娘子还是使唤丫头呢?”
花竹想着该来的总是要来,于是试探着问道:“给我做妹妹可以吗?”
宝娣听到这话,歪着头很是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不答反问道:“那你会给我出嫁妆吗?”
花竹有些奇怪她忽然提起嫁妆的事情,莫不是这小姑娘已经有心仪之人?
但他终究先回答了宝娣的问题,说道:“我会给你出,不过我眼下没什么积蓄,可能不会很多。”
宝娣似乎松了口气,开开心心地道:“没关系,我也不着急嫁人。”
花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可是已经有心悦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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