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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难道它是和宝娣一起走了?”
两人讨论了一会儿宝娣的去向,也没研究出来个结果,索性上床睡了。
花竹以为宝娣贪玩,跑到哪里看热闹了,谁知道他和方池找了三天,姜姜倒是回了家,可宝娣却一直音讯全无。
花竹不禁焦虑起来。
“少爷!”
望舒慌慌张张地跑来。
“怎么了?”
花竹以为是有了宝娣的消息,“慢慢说。”
“常老爷……花……花家……”
望舒话没说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们说……说唔……不要你了。”
望舒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含糊。
“不要我了?什么意思?”
望舒一个劲儿地抹眼泪,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花竹见不是宝娣的事情,也不催促,拍着他的后背一下下地哄他。
方池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上前拉了望舒过来,代替花竹拍了拍望舒的背,对花竹说道:“常家和花家,今天传了消息出来。”
花竹等着他往下说。
“你听了别太难过。”
“我知道,不要我了嘛。”
花竹指指望舒,“他跟我说了。”
“爹爹不让我来你这里了,我偏不!
我就要来!”
望舒插嘴道。
“不要我了,是跟我断绝关系的意思?”
花竹摸了摸望舒的发髻,话却是朝方池说的。
方池还没回答,望舒抢过话头说道:“说你不务正业,游荡于街巷,与不良之辈为伍,日夜沉湎于酒色之中,置家族颜面于不顾,有辱门楣。
还说……”
他掰着指头说着,然后瞥到方池严厉的神色,颇有眼色地闭了嘴。
“说得倒是没错。”
花竹微露苦笑。
他自从被罢官后,整日流连在蜂巢,后来又传出侯海那一沓子事情,先前花常两家大概碍于侯家的情面,只能默不作声。
这几日花竹回城后,因为姜姜总往蜂巢跑,花竹发现它背后有驭灵人在指挥,担心是宝娣在操纵,于是又跟着去了几次蜂巢。
花常两家嫌他名声差也很正常。
他自己都嫌。
花竹摆摆手,示意自己无所谓。
当晚,像是为了证明自己风流浪荡的名声一般,花竹又去了蜂巢。
他打从镇江回来,银镯上的黑斑渐渐变得多了起来,整个人的睡眠也跟着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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