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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要去罗村,先把银钱换了东西。”
“什么?”
“马上秋末,今年罗村疫患严重,田里颗粒无收,冬天一到,村子里的粮食和衣服肯定不够。
我们先将银子换成东西,再去看望比较好。”
花竹暗怪自己粗心,当下跑了几个铺子,买好粮食衣物,他任由方池尾巴一样跟在身后,雇了辆牛车出城。
到了罗村,花竹一户户地去拜见曾经帮过他的娘子们。
他心怀愧疚,说什么也不肯在她们家中用饭,都是放下衣物和粮食就走。
各位娘子们却像是习以为常一般,并不介意功劳没能上报,反而对花竹安慰道:“村里刚给我们立了个碑,就在村口呢,花大人有时间了去看看。”
听到此话,花竹心里稍稍得了一点慰藉,临走的时候,特意去村口瞧了瞧。
立在村口的碑并不大,先是一段狗屁不通的碑记后,刻着几排名字。
花竹凝视片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
碑上刻着的,全部都是男人的名字,这些人中,有些甚至他都不认识,更不要说给抗疫出过功劳了。
而那些女子之名,则被随意地置于角落,仿佛微不足道。
她们的身份,仅被冠以“某某之妻”
、“某某之女”
的头衔,甚至连那位曾虐待妻女的罗英,也因为阿蕙的功劳,得以上榜。
花竹握紧的拳头渐渐颤抖起来。
他的眼眸中闪烁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此时,一头红狼自山脚下疾驰而来。
方池见花竹控制不住自己的驭灵力,抓了他的手腕,喊道:“花竹!”
花竹闻声抬头,通红的双眼直视着方池。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手指因紧握而发白。
方池一下下摩挲着花竹的手背,放缓了语调劝着:“吐气。”
花竹依言做了几个深呼吸,终于控制住了自己。
“回去。”
花竹对那只迎面奔来的红狼说道,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又嘶哑。
红狼缓缓停下脚步,转身离去。
方池一下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花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再次深吸几口气,才算将这股怒气压了下去。
怒火被强行压制,花竹眼中涌出了泪水。
“我对不起她们。”
他哽咽道。
方池轻声道:“这不是你的问题,是这世间本就如此。
此次抗疫,你与众位娘子并肩作战,无分彼此。
然而,这世道却总是让那些贪婪之人得逞,你们不过成为了他们升官发财的垫脚石。”
花竹流着眼泪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花竹又买了几坛酒,方池知他心头苦闷,并未拦着,只是陪他坐在桌边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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