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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塘县我吃不准,但三虎当时拿给我的入城凭证,上面是仁和县令李大人的签章。”
花竹说道。
“如今疫患渐平,我们先回了临安城,到时候我们在明,十三在暗,再联手调查他们。”
“‘攀枝入市’我们已经摸到了门路,顺着三虎这条线往下查过去,没准儿能找到通天教。”
花竹想起常玉,转向方池问道:“你在城内的时候,常家可有什么动静?”
方池摇摇头。
“吃药了。”
方晓夏端着药碗,朝花竹走来。
她仍旧是一副男子装扮,上身一件对襟窄袖短衣,下身穿着小口裤,腰扎皮革带,脚蹬长翰靴。
看起来神清气爽,精力十足。
“晓夏姑娘今日打扮得甚是精神。”
花竹接过药碗,朝方晓夏夸赞道。
“平日里被衣衫束缚的多,如今解了禁,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方晓夏嫣然一笑,“营地的疫症如今已经解决得差不多,花大人回去有什么打算吗?”
“等我回去,定要说明这段时日的情况,到时候你治疫之功不可没。
说不定往后,你能凭借这次治疫的功劳,在临安城内开间药局。”
花竹不忍心她这个既有雄心壮志,又满怀才情的女子,被埋没在自己的身份之中。
方晓夏却未被打动,只是笑着说道:“我做赤脚大夫也挺好,其实我真正想要的,不是开店,而是做大夫带给我的尊重和自由。”
花竹深知这两样东西自己无法许诺给她,只好又说了一遍:“我保证,你的功劳我定会呈要报上去,绝不会被别人贪了功。”
方晓夏仍旧是笑着的模样,“那这次回去,花大人会得到什么奖赏呢,升官还是发财?”
花竹解释道:“保一方平安,说到底是我的分内之事。
此番回去,若是有人想要赏我,升官发财是都可以的。
但若无人有这样的心思,便是都没有的。”
方晓夏刚有此一问,是因为她见花竹如此笃定地许诺了自己回去的事情,她与花竹相处这一个多月,知道此人轻易不言诺,但事事言出必行。
现在听得他对于自己回去的遭遇都无法把握,故意问道:“花大人自己都前途未卜,如何保证我回去的境遇?”
花竹当她不信自己,心下慌乱了一阵,但还是极有把握地说道:“你没有官职在身,自然不会有人与你争功,再加上我努力争取,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方晓夏此时终于听懂了花竹的话。
她生在官家,官场上事情也是明白一二的。
一个差役立了功,但是这功劳到底是属于他,还是属于派他去做这件事的上司,就全凭上司的良心了。
花竹此次出城的原因,方晓夏比他本人还要看得清楚。
他这一趟,大概只是官府为了能在年底考核之时,提及年中城外疫病,有所交代罢了。
花竹处理得好,是县令大人英明;处理不好,那便是他自己能力有限。
花竹既然能被派到这倒霉差事,说明他在钱塘县衙中,定然是没有什么后台的,才会被人如此摆布。
不过花竹在钱塘县没有后台,并不等于在官场上没有后台,方晓夏的目光朝自家弟弟看过去。
方池正盯着花竹喝药,感到家姐的目光看过来,朝方晓夏递过去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叫上十三离开了。
于是方晓夏不再纠结于此事,只是朝花竹问道:“如果真如你所说,我领了自己的功劳,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尊重和自由吗?”
花竹心下一沉:那当然是不能。
他就是知道不能,才非要给方晓夏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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