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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要便放手,我去给你盛。”
楼云春没松手,反而将她握得更紧,半晌才道:“过会儿去盛。”
“好。”
胥姜笑着坐了回去。
林红锄本走远了,忽而想起刻了一半的木牌落下了,便折回去取。
走到肆前,见门扉半掩着,正要推门而入,却从门缝里瞧见了炉边执手相对的两人。
她慌忙放轻动作,捂嘴瞧了一会儿,那胥姜脸上的笑,楼云春眼底的情,只教她瞧得脸红。
她没敢多看,游魂儿似的飘去了,心道:原来这便是两心相悦啊。
月奴跳上桌,循着味儿要去舔楼云春的碗,胥姜忙捂着它的嘴,将其推开,“馋猫,这可吃不得。”
楼云春拎着月奴的脖子将它提溜到地上,它转头便在他手上含了一口,竖着尾巴跑了。
胥姜忙问:“可咬着了?”
不过是小猫崽子撒娇罢了,并没有咬疼,可听胥姜这一问,楼云春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并说道:“有些疼。”
胥姜眉头微蹙,“伸手来我看看。”
楼云春将被月奴‘咬’了那只手伸到她眼前。
胥姜仔细瞧了瞧,又摸了摸,却是连一个印子都没看着,再抬头看楼云春含笑的目光,顿时明白了,便在他手背上拍了一记。
楼云春笑意更深了。
胥姜佯怒道:“不是还要喝吗,快松开,我去盛。”
楼云春带着几分讨好地揉了揉她的手。
胥姜哭笑不得,无奈地看着他,问道:“一起去?”
他点了点头,然后自己拿了碗,将胥姜拉了起来,朝后院走去。
胥姜边走边叹气,怎么这般粘人?可心头却跟化了雪似的,又软又暖。
两人在厨房磨蹭半晌,胥姜被缠得分不开身,便干脆让他吃完再出去,以免两头跑。
最后,大半锅百合银耳汤,都进了楼云春的肚子。
吃完又闻更声,二人才惊觉时辰不早了,这个天儿越晚越冷,胥姜怕他回去受冻,便催促着他早些走。
楼云春虽舍不得,也怕久留会招来闲话,只好与她惜别。
“我明日再来。”
说罢要走。
北风骤紧,吹得人打颤,胥姜赶紧叫住他,“等等。”
然后跑进屋,拿了一个斗笠递给他,“风大,戴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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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云春却走过来,朝她低下头。
胥姜见状,无奈一笑,踮脚替他戴上。
系绳子之时,手难免碰到他的脸,觉得有些烫,便担忧道:“怎么这么热?莫不是染上了风寒?”
说着又用手心贴了贴,却觉得越发的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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