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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府在城北,一座阔大的宅院掩映在重重林木里,但冬天树叶枯败,一切都灰扑扑的,显得这里十分凄郁。
早已有下人在门口等着,见霍衡从道口策马过来,便恭敬地垂手侍立。
霍衡下马,把缰绳递给下人,略微寒暄两句就进门了。
进门是一堵影壁,上面雕刻着四君子“梅兰竹菊”
;绕过影壁是前庭,堂阔宇深,往后能看到三重楼阁排成一列,渐次第上。
霍衡熟门熟路地踏上左边连廊,先走了一段曲折平地,接着拾阶而上,一直走到最高处那座院落的偏门,推开门往右去,一个人造池塘赫然出现眼前,塘中央有座凉亭,一位蓝衣女子正闲坐在美人靠上,凭栏远眺。
他踩上塘中铺设的汉白玉莲花跳石,走到亭子里,女子闻声转身看他,眼中浮现笑意。
“早就看见你骑马过来了,今天挺快,我以为过午才会到呢。”
她笑意盈盈,让他随便坐。
她长相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婉约,眉目很有英气,举手投足潇洒写意,颇有江湖儿女的风姿。
这便是先皇后独女,大周建徽长公主——李宸漪。
霍衡斜对着李宸漪坐下,看她衣衫单薄不禁皱眉:“你怎么穿这么少,还对着风吹,直怕自己病不倒是吧?”
李宸漪笑道:“我不冷啊,你看谁整天都跟你一样,出门恨不得把被子披到身上。”
他俩一见面必然斗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有在正式场合才偶然记起何为君臣之礼。
霍衡白她一眼,没好气地说:“说吧姑奶奶,把我这么着急叫过来什么事,别一点鸡毛蒜皮都喊我,大老远跑一趟容易吗?你老是这样得给我补偿路费啊!”
她哈哈一笑,回他一句:“哎呦,我怎么不知道从城外过来还得花钱?那不如把绝影留下来,我喂它吃草。”
霍衡知道跟她多说无益,便引回正途:“你快说吧,叫我来什么事儿。”
李宸漪也不再打趣,正色道:“我想让你往幽州去一趟。”
霍衡一怔,“幽州?”
他想起今晨贺蕴君也说她要往幽州去。
李宸漪站起来,在亭中踱步,她缓缓开口:“幽州是北境重镇,靠近边界线,再往北就是柔寻了。
前几日那里的探子来密信,说竟然有人长期私卖铁矿火药,既往突厥卖,也有流进全国各地的。”
此言一出,霍衡也惊了,他顿时站起来,“私卖火药?!
他们怎么敢的,这东西卖到柔寻不是给人递刀吗?……还有流到全国,是准备起兵造反吗?!”
李宸漪示意他别冲动,继续道:“我就是这样想的啊,所以事关重大,非得叫你去一趟不可了。
我可不想历尽千辛万苦前脚刚斗赢老太婆上位,后脚就亡个国给列祖列宗看,那可真是遗臭万年了,每个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我。”
她说话时面色严肃,站在栏杆边凝望着下面的原野千里,不远处就是长安内城,烟火人气能清楚看到。
而在被周围一大片低矮建筑簇拥的皇家禁庭中,四方角门高耸,气势巍峨入云。
若亡国,那就是举目见日,不见长安。
霍衡凝视着李宸漪的背影,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她经历了太多太多才走到如今这个位置,和挟持幼帝的太后崔衍默分庭抗礼,对古往今来的九五至尊之位日夜鹰视狼顾。
自己应该帮她,也绝对愿意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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