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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人员走了进来,托盘里是一杯热水和一杯果汁,进门后就靠着墙边走,避开了正欢腾着的人群,一直走到江望舒面前。
“客人,这是你要的热水与果汁。”
脸上挂着谦卑恭敬的笑,完完全全是服务客人的态度。
江望舒从翟月才进门时就注意到了他,修身的制服勾勒出他比例优越的身材,而这让他想到了之前与曲止誉来“lalune”
那夜惊鸿一瞥的人影,那时的遗憾得以弥补,但这只让本就复杂的心绪更加复杂。
“想玩什么?”
江望舒尽量不让自己的心疼表现的太明显,打趣地问。
“想玩什么自然是由客人你决定。”
翟月低眉顺眼地回答。
“一开始不是你要给我的演出费吗?怎么成需要我决定了?”
江望舒晃了晃手指,“生意可不是像你这样做的。”
“我先替客人您开瓶酒。”
翟月绕道靠内墙边,真正处在的死角位置,若不走近,都看不见这里除了江望舒外还有另一个人。
翟月半跪到江望舒面前,熟练地开着桌上摆放着的酒。
江望舒眉头蹙了蹙,“小朋友,别玩太过。”
顺着半演不演可以,当下这做法,他可见不得,话落就像伸手扶人。
翟月抬臂挡住江望舒的动作,仰头注视江望舒,“客人,您对我的服务不满意吗?”
由下至上的看人,总带着种乞怜的味道,“客人,我们每开一瓶酒都有提成,若有什么不满意,您可以提出来。”
江望舒蹙着的眉没有松开,“你站起来,我不需要这种服务。”
语气中带上了冷意。
“客人,那您需要怎样的服务呢?”
声音有点颤抖,惶恐极了,“您看这样可以吗?”
更加拉近了与江望舒的距离,伏到了他的腿前。
“翟月!”
警告地喊了一声。
“客人,知道我的名字吗?”
翟月的茫然表现,好像他们只不过是初见,一个是为了卖出更多酒的服务员,一个是来玩的客人。
江望舒揉揉眉头,“玩可以,但你太过了,起来,把药吃了,我们回家。”
“客人,能别让我吃药吗?会做得很好的。”
翟月贴到了江望舒身上,桀骜的眉眼间带着惶恐无助,手伸到了江望舒的腰间。
江望舒在发现翟月想做什么时,脑中满满都是不可思议与惊诧,按住翟月的手,“翟月,你tm是不是疯了?”
一直保持着良好教养的江望舒都爆了粗口,可见翟月是真碰触到了他的那根敏感神经。
“客人,明明我们之前说好的,您怎么能反悔呢?”
抬眸,第一眼看去他眼中浮着忧伤难过,再仔细观察,你就发现他眼底深处是浓的化不开的愉悦享受。
翟月趁江望舒没反应过来,挣脱了他的手,继续着自己未完的动作,手上的动作结束,低头启唇,漂亮的唇染上诱人的颜色。
江望舒抓住翟月的头发用力往上提,一改以往的温柔安抚,“翟月,你tm再不起来,后果自负。”
他没想到翟月真敢做下去,完全不顾场合的发疯,他以为翟月只是有抑郁症之类的,看来是他想简单了。
翟月毫不顾头皮被拉扯带来的疼痛,甚至觉得这种疼痛让人极度的舒服,动作的更加放肆,都到了喉咙口。
江望舒第一次痛恨起男人的本能,“翟、翟月……”
缓了口气才继续道,“我tm现在想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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