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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提到的那些人,又有哪个有确实的动机?”
落寒耸耸肩:“那些人……那些疑点……都是可能性的堆积。
疑点越多,越可能是凶手,越方便犯罪。
但是,缺少令人眼前一亮的东西。
有的时候,哪怕是一个极小的点,一发现就会觉得:没问题,凶手确定了!
我们知道的还是太少了,比如吕老师这么可疑,我都没有去调查……”
“好了!”
唐禹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盯着落寒的眼睛:“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落寒看着他。
“第一、杜落寒不会用儿戏的态度来对待谋杀!”
“第二、杜落寒不会分不清现实与小说!”
“第三、杜落寒不会没有具体证据就疑神疑鬼!”
“能为你的反常找个理由吗?不和我说没关系,你自己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落寒看了他一会儿:“我不清楚。”
“又是令人厌烦的星期一。”
徐宁没精打采地趴在课桌上。
文羽打个哈欠:“星期一本身没什么,就是它后面跟着的一个星期太讨厌了。”
掉头接着睡。
学理科的人上纯文科的课就是这样。
八成的人在虔诚地参拜睡神,剩下的两成在写其他科目的作业,聊天,或者单纯发呆。
坐在最后的一桌人比较大胆,打起了扑克。
不时因牌好或争议喧哗一番,惹老师瞪来两眼。
当然,像张平这种“有课必听”
的人,还是专心在划书记笔记。
落寒看似发呆,其实在想事。
徐宁高中时说他“一天到晚一副迷茫的样子,像脑袋空空什么都没想,又像什么都在脑子里而不用去想”
——奇思异想或者奇谈怪论——徐宁一向如此。
这个周末,如唐禹所料,石叔要把“坏女人事件”
交给他。
而他委婉地表示,希望优先考虑自己学校的事。
第一次遭到拒绝的石叔脸色虽然有些尴尬,倒也没有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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