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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令华又问:“你知道东直门外的邱家胡同么?”
芳叶想了想道:“听说过,但是奴婢没去过。”
“哦,没关系,我只要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就行。”
晚上穆启没来,陶令华一夜好睡,第二天穆启依旧没来,一连三天都不见影子。
想是被家中妻子绊住了,陶令华窃喜,暗中观察着院子的布局,看看可有什么地方有看守上的漏洞,好逃走。
自己身上没钱,就打算把穆启这块玉佩给当掉。
只是烦人的是,穆平时时刻刻跟在身边,只要自己一出屋子他就跟着,在屋里有丫头婆子和仆人们轮流伺候着,根本没机会单独出去。
几天之后,听见丫头们在议论,说是穆启升任户部左侍郎。
看着下人们个个喜气洋洋,陶令华心里嗤笑,只三年时间就从六品主事蹿升三品大员,能说穆大人不干练?不能,像他这种官场干员,应该是十分识时务,懂取舍,可是干嘛非霸着自己不放呢?要说当个娈童,犯不上用这么大力气,要知道给充军犯脱军籍可是天大的事情,若说不是把自己当娈童,那留着自己除了在床上有用,还能干什么?
难道真是眷念旧日情分?
嘁!
陶令华嗤笑,情分?这点情分怎么能抵得过他穆大人的官场前途?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当务之急是想办法逃走,大哥不定急成什么样了,也许早就给二哥捎信来了也未可知。
后花园这个狗洞,不知道能不能钻过去,虽然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但为了能逃走,权宜一下也好。
“公子,要不要喝点酸梅汤?”
陶令华回头一看,穆平又如影随形地跟在身后,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盏酸梅汤。
真是阴魂不散!
心里腹诽着,狠狠把手里揪下来的花叶子扔在地上,留恋地看了看那狗洞,无法去试一试能否钻过去,只好先回去。
一连呆了半个月,穆启才来。
是个傍晚,院中花香浮动,百鸟喧闹,正是晚饭时分。
陶令华只些微喝了点粥,因为嘴疼,每日被关在这里,又没办法出去,嘴上急的长了个泡。
穆启兴冲冲进来,陶令华狠狠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穆启笑吟吟走过来揽住肩膀道:“怎么不吃饭?哦,嘴上长泡了。”
回头骂人:“你们都是死人?看不见公子上火?也不知道拿药来,回头一个一个都打死!”
丫头婆子和仆人们连忙都跪在地上磕头,连叫饶命,芳叶却手捧着药膏低头上前交给穆启。
穆启一边接过药膏来给陶令华抹着一边气哼哼地斥道:“都下去,再有下次饶不了你们!”
众人连忙退下。
陶令华冷眼看着他做戏,心中冷笑。
转头却发现芳叶一直站在身侧,好像在悄眼看穆启,神色不明。
穆启摸摸那抹了药膏的油汪汪瑰丽的唇瓣道:“唉,你这是何苦,我说了不会辜负你了。
就算我娶妻生子也无非是为了子嗣起见,我只希望咱们能厮守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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