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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更为年轻的时候,我和我的丈夫都在庄园里接受训练。”
女人说道,目光躲闪不定地落在凯瑟琳身上,然后又移开。
她讲的话法语口音很轻,“我们从来都不是最活跃的探寻者,但是也为探寻者事业做出了自己微小的贡献。
我们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来找到并摧毁那些制造儿童兵的营地。
我们也做了一些离家更近、更小的事……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没把做过的这些事告诉别人。”
“等埃米尔的年龄大到足以到庄园接受训练,他就去庄园了。
有一段时间,他在那里很开心。
在最后的那一年里,他变得……更安静了。
也许是因为他开始质疑作为一名探寻者的价值,我当时觉得这是很自然的。
训练越来越艰苦,你的生活中也更多的是工作而不是玩乐。
他在那儿没什么朋友。
他更喜欢和他的表兄弟表姐妹在一起,他们都在老家训练,不在苏格兰。”
“我丈夫在最后那一年的圣诞节把他抓了个现行。
埃米尔找到了我们家族的仪式剑,尽管它一直被非常隐蔽地藏在家里的阁楼里。
他当时正,”
女人动了动双手,模仿着调整仪式剑刻度盘的动作,“准备使用它。”
她丈夫轻轻地点了点头,仍旧一言未发。
“但是……那个时候他不是年龄还没有大到能够知道仪式剑是什么吗?”
凯瑟琳问道。
她上一次见到埃米尔的时候,他是十四岁,距离他接受使用仪式剑的训练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
“当然是这样了,”
他的母亲说道,“他表现得像是知道要怎么使用它一样。
我以为庄园那边一定是加快对他的训练了。”
她深深地吸了口烟,目光不安地在室内和室外扫来扫去,飘忽不定。
“我丈夫和儿子大吵了一架。
等到埃米尔消失之后——带着我们的仪式剑消失——我们以为他回到庄园去了,好从他父亲身边离开,并且带走仪式剑。
但是当然了,他不在那儿。
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他。”
“结果在庄园,我们的老师却告诉我们,是你们不让他回来的。”
“也许他们是不想吓到你们。”
女人抽完了烟,将烟头在一个印有野猪纹章的烟灰缸中碾灭。
凯瑟琳意识到,埃米尔的母亲其实并不太老,而且她过去一定很苗条,但是现在她看上去有气无力,非常脆弱,仿佛恐惧和失去儿子的悲痛让她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十岁。
凯瑟琳问道:“你们对他去哪儿了有什么想——”
女人断然摇头,将凯瑟琳的话拦腰截断。
她站起身来,从壁炉架上拿起一个相框。
“埃米尔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我表哥有几个儿子,他们都是埃米尔最亲密的朋友。”
她重新坐了下来,将照片递给凯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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