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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选择了更加委婉的说辞。
捂着肿胀脸颊的左手忽然被卿玦拂开,她轻柔地触摸着他的脸,而后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把最不愿展露的左脸偏过来给她看。
趁他羞耻地错开目光,卿玦另一只手用力给了他一记脑瓜崩。
“你在想些什么?”
卿玦忍俊不禁,“自然是宫中的眼线给他递的消息,阿念何至于亲自潜入皇宫?”
步子钦醍醐灌顶,意识到自己闹了个天大的笑话,是啊,只是查探一下消息,犯得着生硬地潜入么?他后知后觉地反思自己之前因何会那样想。
卿玦在皇宫内也有眼线,这说明她的下属远不止他所以为的那般小规模。
她原来有那么多信赖的、可用的人啊。
他总是不愿意相信的。
每当与卿玦的其他手下碰面,步子钦都会暗自观察对方,衡量自己和对方的差距。
很遗憾,目前为止,他从未见过比他无用之人。
步子钦知道这样扭曲的心思是不对的。
可他就是忍不住去想,若是有一天他足够强大,可以成为她眼中独一无二、无人可替的得力助手,到那时,他便可以永远陪伴在她身侧了吧?甚至,也许终有一日,他能保护她……
脸颊上火辣的痛感被冰凉的馨香覆盖,卿玦指尖勾了一点药膏,正在给他细心涂抹。
分明是疼痛的脸颊,她的手指触及后却自动屏蔽了痛感。
每一寸皮肤,都在全神贯注感受着她的动作,她指尖勾勒的痕迹。
脸颊不由得泛起痒意,步子钦再一次控制不住地脸红了。
他自暴自弃地想,原本脸上就被揍得红肿,就算他双颊涨红,也应当看不出端倪吧。
……
树林里两匹骏马穿行而过,奇怪的是,其中一匹马背上的男子双手被铁链锁着,一根极长的链子将他和另一匹马上的女子连接起来。
那女子攥着铁链,如同押运罪犯那般拽着他。
行到一处露天搭建的小茶摊前,女子翻身下马,拽了拽铁链,锁着双手的男子也乖乖跟着她下马。
如此奇怪的二人迅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样也太显眼了……”
弈云林哭丧着脸。
他都答应霜流跟她去见宥丰王了,结果刚一出城她就掏出铁链把他手捆起来,像对待犯人那样毫不留情。
虽然他知道自己父亲是当今天女身边炙手可热的红人,也是宥丰王的眼中钉,可是——他一点也没有参与过这些政党纷争啊!
他只不过代替父亲去参加世交的婚宴而已……
等等,弈家作为世交去向翁家道喜,是不是也是表态的一种?
天女看好这桩婚事。
心蓦地凉了半截。
弈云林这时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忠心为国的将军父亲,不知他在这件事中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程煜时说走私一事事关陛下,告诫他千万不可在宥丰王面前说任何表态的话。
他还记得她那副焦头烂额的神情:“弈将军为何只派你一个男子来?他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说起来,魏芩寄出去的信,也没有收到任何回信。
父亲这是要任他被宥丰王抓住吗?弈云林担忧起来,若是宥丰王以他为要挟,令父亲做一些违背圣命的事情又当如何。
店小二战战兢兢地端了一壶茶来:“小店只有些解渴的粗茶,还望二位客官莫要嫌弃。”
霜流端起茶杯一口饮尽,道:“拿碗来。”
不多时,一个粗瓷碗摆在她面前。
她兀自倒了满碗茶,单手端起来直往嘴里灌:“咕嘟咕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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