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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栀扑哧笑出声,抬眼看他,身下的热意越来越烫,几乎要烧到心里,不太自在,“那你别贴我这么近啊,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
陈路周难得轻佻地笑了下,明知故问。
徐栀笑得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别闹啊,大姨妈在。”
“……”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所以是真给他过生日来了,没有别的心思。
所以他在干什么,两个人的身体此刻还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尤其是某个地方,太明显了。
“咳……”
“咳,咳……”
徐栀笑岔气,给他拽回来:“陈路周,别装了,我知道你有反应,唔……”
嘴被人吮住,毫不客气、报复似地长驱直入,舌根被人搅得发烫,徐栀也激烈、迫切地回应着吻他,等磨够了,陈路周低头往下亲,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热息拱着,心跳砰砰,两人耳朵都红得不像话,像乳白色雪地里最孤傲的梅,是显眼、孤注一掷的红。
飞雪在路灯下横冲直撞,染白了整座北京城,灯火葳蕤,少年两颗热烈的心坦率又真挚。
“不管你以前什么样,我爱都爱了,不会再看别人了。”
他突然说。
两人当时坐在沙发上,徐栀坐在他腿上,有一阵没一阵地厮磨着亲了个把小时,衣衫凌乱,徐栀的线衫被人撩到一半,她还没回过神,面热心跳,心如擂鼓,喘着气坚定说:“我也不看。”
“确定吗你?”
陈路周倒是衣着完整,一只胳膊肘搭在沙发背上,一只手去捏她的脸颊肉,还无法无天地甩了甩,嚣张又气,“前几天在食堂看美院帅哥那女的是谁啊?嘴里还吃着我打的饭和奶茶,是你吧,徐栀?”
徐栀笑得不行,但脸上的劲儿没松,她被掐着脸,只能求饶:“这你真不能怪我,纯属自然反应。
你没觉得他身上那外套有点你的风格吗?我对有点像你的男生都没抵抗力。”
“没抵抗力?”
陈路周眉一拧,垫了下脚,狠狠的,不悦的,“你对谁没抵抗力再说一遍?”
徐栀一抖,从善如流地改口:“对你。”
“长得像我的来追你,扛得住吗?”
“扛得住啊,”
徐栀说,“我那次主要是看衣服,碰巧那个人长得帅。”
“编,你接着编。”
“那我改一下,我尽量以后少看。”
徐栀累了。
“反了你。”
下一秒就被人猝不及防地翻身摁在沙发上,徐栀躲都来不及躲,被人直接压在身下,男人伏在她身上,腰上被人掐着,徐栀怕痒,笑着躲,几乎要扭成一条蛇,但压根敌不过他的力气,双手都被他直接用单手扣着高高压在头顶,盈盈一双眼,连连求饶,节节败退。
窗外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雪夜静寂,脚踩上路面,雪籽磨擦着地面,有了轻轻的“咯吱咯吱”
声,冬天已来临。
没一会儿,屋内气氛火热难当,全是她低喘连连地讨饶声和轻笑声。
“陈路周,我爱你。”
半开玩笑,半讨饶似的,眼里也有几分认真。
“说什么都晚了,今晚得收拾你——”
……等他反应过来,调笑声戛然而止,静了好一瞬,昏暗的屋内,就亮着沙发上的小壁灯,泛着黄,像陈旧的日记本,道不尽的情意绵绵,再也没有多余的声响,直到密密的嘬吻声又响起。
如风似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重,衣衫摩挲着,耳廓被人若有似无地亲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吮。
最后,两人纠缠在沙发上。
男人埋在她颈间,拿额头抵着,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徐栀一度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才听见他哑然笑出声,然后嗓音低低地,闷闷地,青涩地发紧:“收不了场了,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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