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随后还懵懵的意识再次被拽入泥沼中,腰腹的微痛和快感像是炸开似的直接蔓延至脑髓。
头顶烛火昏暗在晃动着,脚踝被人扣着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一切好像都如此陌生。
第一次时他全程跪着,之后膝盖疼了好几天,这回却不比使力,躺在那感受姬恂给足他的温柔又粗暴的水乳交融。
楚召淮满脸是泪,烛光被泪水浸得像是一圈圈光点似的,看不真切。
姬恂亲吻着他,好像要将他融入骨血中。
还好。
楚召淮呆呆地想。
比上一次要好,没有窒息、粗暴和满床的血。
楚召淮刚想到这儿,一直温温柔柔安安分分的姬恂不知又犯了什么病,低笑着将楚召淮抱在怀里,问他。
“王妃,您的亡夫死后,你有没有想他?”
楚召淮瞳孔倏地涣散,眼前一片空白。
姬恂眉梢一挑,按住他乱蹬的腿,缓缓笑开了:“这么喜欢吗?”
楚召淮足足半刻钟才回过神来,近乎呜咽着伸手捂住满是泪水的脸,哽咽道:“你……又发什么疯?”
姬恂俯下身按住他,神情简直称得上是病态的阴鸷,压低声音问:“……想不想他?嗯?乖乖,只回答我这一句话好吗?”
楚召淮浑身都在抖,却还要被姬恂逼问这么羞耻的问题。
好一会,楚召淮彻底撑不下去了,抱着姬恂的脖颈带着哭音破口大骂道:“姬恂!
你是个坏东西——!”
姬恂:“……”
连骂人都不会。
姬恂抚摸着楚召淮满是汗水的后背,好像刚才做出畜生事的不是他,又转瞬变成了人,柔声道:“好,你骂得都对,我慢一些好不好?”
楚召淮坐在姬恂怀里,哆嗦着爪子擦眼泪,哽咽着点点头。
可怜极了。
姬恂心都软了,动作终于放得极其温柔,也不问那些让人脚趾蜷缩的话了。
楚召淮不记得最后是如何结束的,只记得脑袋昏昏沉沉,像是做了场荒唐大梦。
再次有意识时,已是日上三竿。
阳光从床幔缝隙倾泻进来一绺,楚召淮翻了个身,被腰间的疼痛激得差点“嗷”
地一声蹦起来。
疼。
楚召淮艰难清醒了,愣怔注视着床幔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何处。
……昨晚又做了什么。
无数记忆铺天盖地冲刷脑海,楚召淮恨不得一头撞在枕头上。
唇上被咬破几个口子,此时已结痂了,微微发着疼。
楚召淮小心翼翼舔了下唇角,后知后觉到一股熟悉的药味。
昨日白鹤知送来的药便是这个,难不成今早有人在他睡着时也给他喂药了?
床榻上空着,姬恂应该上早朝去了。
楚召淮小心翼翼翻了个身。
见不到他也好,省得尴尬。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