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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不知,男人惯会喜新厌旧的,听闻前一阵子她家那个又大张旗鼓地迎了一位姨娘进门呢。”
“诶呀,那可遭了!”
蕊官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我就说么,葵官怎会不来。
唉,曾经在府里的时候,我们跟赵姨娘闹成那样,现在我倒是有些理解她了呢。
终是姨娘难做。”
“别说姨娘,只要是女子,不论何等身份,都难。”
藕官道,“就算是宫里头的娘娘,说起来也是千难万难的。
我听说贾家那位娘娘归家省亲的时候,见了人只是哭,偏那起子太监都在旁边看着,又要强忍着。
说起来,也不知茄官荳官如何了,许久没听着她俩的信儿了。”
“唉,正可谓古人说的,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
不管情谊多深,终有一散。”
蕊官伸了个懒腰,仰天长叹,“后日这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了。
文官姐姐说,打听得恒阳王府五世子前儿上京,就住在长隆客栈。
咱们也该替禾官报仇了,顺便替被他欺压的百姓们清算清算。”
“便是死了,来世咱们肯定还在一块儿。”
藕官搭上了她的肩,笑道,“别长吁短叹的了,眼下拾柴要紧。”
“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香菜冰激凌温声问,“禾官是谁?”
“一个苦命的小孩儿。”
秦问川说,“幼时和大伙儿一块儿长大,结果被恒阳王府五世子的马车撞死了。
恒阳王府一干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看来她们是想结伴去行刺,出一口恶气。”
几人一路聊,一路上了山。
藕官蕊官手里头的提灯晃晃悠悠,照得四周树影摇曳。
蕊官被穿林而过的风吹得打了个寒战,往藕官身边凑了一点:“你们说,会不会突然蹦出什么野兽吃人?”
“吃谁也不能吃我们。”
藕官拍拍她的肩,笑道,“咱们是替天行道。”
“你可真会给自个儿脸上贴金。”
蕊官笑着挂上了她的肩,“先别吹了,快些拾柴罢。
再晚了,觉都没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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