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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闻折下了豪注,巴不得立刻知道归年成绩,所以他看归年往办公室走,便抄起课桌上的试卷,假装有题要问,快步去追归年的步伐。
时闻折一走,段惊风四周安静不少,可段惊风的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甚至视线仍不断往归年座位上跑,仿佛归年不在他就失去了很多乐趣。
段惊风还在想晚自习前的意外之吻。
和段惊风想的一样,归年的嘴唇跟他性格差不多,软乎乎的,又有点q弹,像极了他小时候最爱吃的果冻,带着一股香甜,沁人心脾点的很。
思及此,段惊风眼眸微岸,手不自觉抚上了嘴唇,记忆又飘回几十分钟前,仿佛刚碰上归年嘴唇,耳朵不听话地变红发热。
操!
!
段惊风无声尖叫,以此发泄心里的燥热,忍不住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个变态,要不然怎么会一停下来就在想那个画面,还越想越激动,简直让人大无语。
“段哥?你怎么了?”
华霄观察了段惊风半天,见他表情变化不停,担忧道,“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的。”
段惊风没想到有人在看他,顿时漏了一拍心跳,生怕华霄看出不对劲而猜出原因来。
但段惊风又不想否认,因为他觉得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迫切需要一个人来给他指点迷津。
华霄是不二人选。
一是段惊风和他熟,这样有些话就好开口,二是华霄有实践经验,他能给段惊风提供切实可行的建议。
只不过和熟悉的人聊这类话题,段惊风又觉得有些别扭,怎么都开不了口。
“没……”
段惊风想装没事把这事揭过去,可在看到华霄好奇的眼神时,他想到了自己的困扰,又压下到嘴边的回答,改嘴叫了叫他名字,迟疑道,“问你件事。”
华霄和段惊风做了一年多的前后桌,对段惊风的表情再了解不过,所以他一听段惊风叫他名字,华霄就知道段惊风有话要说,顿时坐直身体端正态度,“段哥您说,我听着呢。”
“……正经点!
叫什么您??”
段惊风组织语句,怕被别人听见,声音特别小,“就…就是你……”
段惊风话说不出口,断断续续的像结巴。
华霄倒是好耐心,也不催段惊风速度快点,反倒好心道,“没事我不急,段哥你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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